軟的嬌軀偎了過來,靠在他的胸前,輕輕的一聲嘆息,帶著上官瑀瓊身上特有的清新香味盈滿鼻尖。
“謝謝。”微溼的唇,緩緩開闔,吐出兩個真誠的字。蛋蛋淡淡的熱氣帶著點點溼意透過他的長衫直接燙進心底。
“上官?”玉蔚兒愣怔著手臂半抬,想碰又不敢碰觸上官瑀瓊,他想要確定,確定上官瑀瓊嘴裡說的話,是不是跟他心裡所想的一致?
“我痛,你也痛吧?”上官瑀瓊將臉埋在玉蔚兒的懷中,低聲說道。這樣主動的擁抱、主動的親密接觸,對她來說,極不適應。
乾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那個……這話很酸是吧?”上官瑀瓊感覺自己臉上似有火燒,滾燙滾燙的。
玉蔚兒笑了,如同溫和的春風拂過大地,不再遲疑,雙臂緊緊的攬住上官瑀瓊,力量之大,彷彿要將她揉入自己的體內。
“不是‘也痛’是‘更痛’!”玉蔚兒在上官瑀瓊的耳邊肯定的說道。
天知道,看著她在洞穴內與那隻大猩猩對戰、厄、不對,不是對戰,應該是被絕對力量在碾壓。那種情況下,看得他是心驚肉跳膽戰心驚,每一秒都想不顧一切的衝下去,一舉殺了那隻可惡醜陋的大猩猩。
從來不知道忍耐是這麼痛苦的事情,明明一下就可以將那隻大猩猩打成肉醬,卻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愛的人在大猩猩的狂猛攻擊下受傷。
每一道傷痕的增加,每一次鮮血的迸濺,都在他的心底留下一道深深的傷口,就好像有一柄鈍鈍的開了無數豁口的刀在他的心上來回的割據。
每一下,不僅割傷更實在那傷口上留下攪碎的傷痕。
“傻蔚兒。”上官瑀瓊輕斥一聲,似嬌似嗔。她自然知道玉蔚兒對她的心意,面對著自己的愛人生生受苦,卻不能救助,這種感覺真的是太難受了。
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她,因為她的任性,要靠自己的力量去解決自己的事情,所以,才會讓玉蔚兒受了這樣的苦楚。
都是因為她。
面對著這樣的任性的她,蔚兒還如此小心翼翼的顧忌她的感受。
這樣的蔚兒,讓她心痛不已。
千言萬語卻不知如何說起,只能化為一聲輕嘆,再也無話。
“嗯,誰讓我這麼單純善良,只能這樣傻傻的愛你。”玉蔚兒可是絲毫都不放棄任何機會,總是在適當的時候來表明他的心意。
對於上官瑀瓊這樣害羞的女子,他唯有鍥而不捨時時滲透才能讓她早日的接受他。
“你、單純善良?”上官瑀瓊猛地從玉蔚兒懷裡掙脫出來,瞪大雙眼死死的盯著一臉溫和笑意的玉蔚兒,停了兩秒之後,咬牙重重的說道:“我這輩子最大的失誤就是對你看走了眼!”
她當初怎麼會覺得玉蔚兒善良的?
到底是什麼誤導了她?
失策啊失策!
就從讓韓志峻他們“自然死亡”,她就看出來了,玉蔚兒只會比她狠!
她至少還是明打明殺,一切都擺在明面上,最多也就是運用當時的情況藉助了一些勢罷了。但至少,這些都是正常的稍微有些智慧的人都能做到的。
可是玉蔚兒呢?
完全就是殺人不見血嘛!
“走眼?”玉蔚兒不解的皺眉,“我都是萬不得已才殺人的,從來都不會強迫別人,一向都是得饒人處且饒人……”
啪的一聲重響,似有什麼重物落地的聲音,打斷了玉蔚兒的話。兩人往聲音源頭一看,一條翠綠的極其美麗的長蛇姿勢難看的掉在地上,好像受了什麼極大的刺激。
“怎麼了?”上官瑀瓊回身奇怪的看著翠綠長蛇,她怎麼會掉下來?蛇不是很擅長爬牆爬樹嗎?
翠綠光芒一閃,長蛇形象退去,美豔女人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眼睛一翻,極其鄙夷的瞪著玉蔚兒。
這幾天她可是聽說了,聽小狐狸和首血魅講了他們之間的事情,就玉蔚兒那樣表面良善,暗中迫害小狐狸的情況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還有那讓人“自然死亡“的方法,除了狠絕陰險這四個字,她實在想不到別的詞來形容玉蔚兒!
就這樣的人,還敢說自己良善?
他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上官這個傻丫頭,估計會被他騙死!
“是不是前幾日被我所傷,留下什麼暗傷?”玉蔚兒上前一步,與上官瑀瓊並肩而立,臉上的笑意加深,越發的溫良無害。
“暗傷?”上官瑀瓊心中一驚,“蔚兒,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