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更為快速的修煉方法。
“再去弄輛馬車來。”昭晨輕輕的笑著,明明十分俊朗完美的容貌,此時在白豹看來卻是那麼的邪惡。
昭晨真的拿他當僕人了啊?
怎麼算好歹他也是一個家族的守護神啊!
心裡小小的反駁了兩下,白豹一轉身跑遠了。
對於昭晨這樣的威逼利誘,他就算想反抗也沒有辦法。打也打不贏,況且,他還貪圖昭晨的力量。
目光收回,昭晨含笑的看向懷中熟睡的田捷茹,輕輕的晃了晃她,“天亮了。”
田捷茹嘴裡嘟噥了一聲,秀氣的眉毛皺了皺似乎不滿有人打擾她的好夢。
昭晨輕笑著,感覺自己抱著的不是一個女人,反倒像是一隻耍賴的小狗,一時之間玩心大起,挽起田捷茹的一縷秀髮,輕輕的搔著她小巧的耳垂。
“討厭!”田捷茹帶著重重地鼻音嘟噥了一句,聲音大了許多,但是依舊沒有清醒過來,只是伸出手來抓了抓發癢的耳朵。
手剛剛放了下去,昭晨又壞心的繼續用她的頭髮輕輕的搔著小巧的耳垂,果然,怕癢的田捷茹立刻又伸手抓了抓。
小巧的耳垂被她這麼用力抓了幾回,立刻充血,染上了一層淡淡淡淡的紅潤,好像是玲瓏剔透的紅玉,分外的美麗誘人。
昭晨玩笑的手停住,柔順的黑髮從他指間滑落,凝神盯著她紅豔的耳垂。直到他的手指碰到那柔軟的溫熱的耳垂時,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
眉頭一皺,重重地一掐田捷茹的耳垂,懷中的人就算再怎麼貪睡也睡不成了,慘叫一聲,直接就蹦了起來。
捂著自己的耳朵,迷迷糊糊的雙眼四下警惕的打量著,待看清楚眼前的昭晨,才不解的皺了皺眉:“你幹什麼,昭晨?”
耳朵的疼痛分明就算再告訴她,她是被人擰醒的,她惹昭晨了嗎?
“天亮了。”昭晨開口在陳述一個事實。只是臉上的表情是可以的繃緊,似乎在掩飾著什麼。
田捷茹眉頭緊鎖,她是那種吃虧的人嗎?
雙手往腰上一插,瞪著昭晨:“叫人醒需要擰人家的耳朵嗎?”
“睡得跟豬似的,不這樣你怎麼會醒?”昭晨將臉扭到一邊,不去看田捷茹。才轉過去,又覺得不對,他幹什麼要心虛?
馬上將臉轉了過來,有一種示威似的瞪著田捷茹,一身的戾氣乍然出現。
“你幹什麼你?”田捷茹被昭晨的樣子嚇一跳,隨即反應上來,她又沒有怎麼他,“你這麼兇的瞪我幹什麼?”
突然地尷尬,昭晨竟然不知如何是好,目光四下亂瞟突然見到白豹帶回來的食盒,乾咳一聲,掩飾的說道:“我叫你起來吃早飯,涼了可不好。一會兒我們還要趕路,趕快洗漱一下吧。”
“對哦。”田捷茹立刻點頭,瞅了一眼食盒裡德飯菜,興奮的大叫,“好多好吃的,我馬上就回來。”
看著田捷茹跑遠,昭晨這才長出一口氣,單手支腮,想了想,自己剛才怎麼了?竟然會覺得她很可愛。
眉頭緊皺,立刻甩掉這個荒繆的想法,她這個太纏人的傢伙哪裡可愛了?
直到田捷茹回來將早飯吃完,昭晨還是想不明白。不過,昭晨也不是鑽牛角尖的人,沒有理由,他一向會給自己一個合理的理由,那就是,生活太平靜了,偶爾出現了一點小調劑品。
當然,這個調劑品正是田捷茹。
“馬車準備好了。”白豹也在適當的時候出現,一輛舒適的馬車停在空地上。
昭晨點了點頭:“走吧,去田家。”
說著,跳上馬車,進了車廂。田捷茹隨後進來,而那隻縮小成小白貓的白豹也跳了進去,昭晨微微一笑,對著小白貓說道:“誰來趕馬車?”
“厄?”小白貓一愣。大眼睛眨了眨,驚愕的張大嘴巴,“不會是我吧?”
昭晨冷哼一聲:“你覺得應該是我?”
“可是、可是……會被人發現的。”有誰見過一隻貓去趕馬車?”
“你完全可以去僱傭個車伕,當然,我不希望那個車伕聽到什麼不該聽的,見到什麼不該見的。”昭晨挑了挑眉,魅力無邊。他可沒有威脅白豹,只是給了一個建議罷了。
小白貓全身的毛髮集體立正,哀嚎一聲,跳下馬車,嗖的一聲躥了出去。
幹什麼去?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去找車伕!
於是,路上出現了一輛很正常的馬車,車伕在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