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能看見未來了嗎?”
“魍魎實際上和上一任巫女有關,這麼說是你的契約在和魍魎分離的時候,上任巫女的靈力讓你看見了自己的未來,咳咳!我也不太確定啦,但理論上來說是這樣沒錯!”黑蓮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多的是不要想而來,去給外面的傷者包紮包紮吧!”
“……嗯!”儘管還被這樣的夢困擾著,安奈還是接過了黑蓮塞到他懷裡的藥箱子去給傷者包紮治療,但這樣的夢還是去找紫菀問問吧。
不知不覺的忙碌著,直到了太陽西斜,安奈擦了擦頭上的汗,準備做下來好好休息,小李就倒立著走過來,“老師!卡卡西老師叫你去一趟!”
安奈抽搐著嘴角,“小李,這樣倒立著不難受嗎?”
李一個翻身站好了,“老師,我認為這是對我的一種修煉,尤其對著這樣的夕陽,我如何能不揚起青春的微笑揮灑青春的汗水感受炙熱的青春!?老師就讓我們一起倒立著回到卡卡西老師的身邊吧!額,老師你別走啊,老師要倒立啊!凱老師說要有時時刻刻都不忘的激情!”
回到了帳篷裡,除了木葉的忍者和巫氺在那裡,就是躺在病床上的女孩了,卡卡西正在和趕來進行鬼之國善後工作的伊比喜說些什麼,很難得的情緒激動了一些,看見他進來,才平息了下來。
“安奈君!”巫氺讓了個地方。
“發生什麼事情了!”安奈低聲問巫氺。
“卡卡西想要把這個女孩接到木葉,伊比喜不同意!”
卡卡西從來就是個是非分明的人,是因為看見和琳神似的人而激動了吧,雖然卡卡西不說,但安奈知道卡卡西對沒有保護好帶土交付的琳有著愧疚,“卡卡西,不一定非要把她接到木葉!這裡有她的親人,你這是在做什麼?”
“不是的老師!”小櫻在旁邊解釋道,“這個女孩身染重病,而這裡的醫療根本無法讓她活下去,卡卡西老師的意思是把她接到木葉治療好了再送回來。”
安奈看向正坐在床邊咳嗽的女孩,女孩注意到他的眼光侷促的低下頭,然後又猶豫著鼓起勇氣開口說道,“我沒關係的,這樣的病很多年了,小櫻給我治療我也感覺好多了,再配些藥給我就好。”
“可是你這個只靠藥不行啊!”小櫻皺起眉頭,“還是治療好一些!”
“咳咳,我沒關係的真的,咳,讓卡卡西君和各位木葉來的人擔心了!”女孩拼命壓制住咳嗽卻還是忍不住,嘴角一抹蒼白而溫柔的笑和所有認識琳的人記憶裡堅強而溫暖的笑容一模一樣。
安奈的手握緊了又無力的鬆開,或許是自己想多了,這個女孩會流血沒有查克拉,連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的嬌弱樣子,何況是神似罷了,應該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如果出了事我來擔當好了!”一陣沉默後,卡卡西說。
“安奈君,你的意思呢?”伊比喜嘆了口氣。
對上卡卡西難得急切的眼神,安奈壓下心裡的不安,點頭,“那帶回去吧!”
譁……譁……譁……
快速的在雪地裡用著自身的控制力左右的滑行,完成任務的四人小隊正下山啟程回木葉,白茫茫的雪地划著幾道長長的幾道痕跡,揚起的雪沫染上暗部的斗篷上。
“似乎總覺得不對勁!”枯樹在下山路上一路嘀咕。
“隊長,你還總說我話多!”安奈看向隊長。
“是有些不對勁!”隊長也敏感的感覺到了什麼不祥的氣息直襲了過來。
安奈聽這話靜下心來,失去了白眼的功能只能憑藉不多的忍者實踐下培養的敏感,“不要再往前了!”
四人停了下來,隊長扭頭看向安奈,“感覺到了?”
“嗯,有埋伏!”安奈皺起了眉,如果不是有隊長的提醒的確發現不了,一種和冰雪一樣的陰冷氣息混合而來,沒有超強的洞察力無法從寒冷和殺意中很快的區分開來。
“挑我們完成任務後再來劫嗎?”銀面具環顧四周。
“想來需要的應該就不是檔案了!大家注意一點,還不知道來者的目的!”隊長不動聲色的和三人靠攏,小隊排成卍字型提防著周圍。
強烈的邪惡查克拉越來越接近,毫不掩飾的從安奈前面的雪地中彈射而出一條張大嘴的毒蛇直擊安奈這裡。
“啪”的一聲,安奈條件反射的單手抓住突出的蛇,一個狠甩,將那條蛇凌空甩了出去。
同時一道手裡劍不知從哪個方向射|來,扎入了卍字隊形的中間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