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幾歲啦?叫什麼名字呀?”木啟秀回頭問道,眼睛瞄了瞄她的腳,瘸了的那隻,小狗在舔著。
“九歲了,我叫木欣婷”,女童注意到木啟秀的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瘸腳,尷尬地笑著“我師傅打的,他說這樣能賺錢”。
木啟秀的心,咯噔了一下,有點疼。剛見到這小乞丐的時候就該猜到了,可是親耳聽她講,卻還是莫名心酸。調整了表情,接著女童的話,說道“以後不要擔心了,這蛤蟆,養我們!”伸手指著蛤蟆,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死孩子!’蛤蟆的心裡咬牙切齒。
“我可以幫大師賺錢呀”。木欣婷說道,她覺得自己有優勢。也的確,每天的乞討錢賺的,師傅都讚不絕口。
那蛤蟆聽了這話,嚇了一跳。他可是出家人,怎麼能幹這麼缺德的事兒!“哎呀,小妮子放心,大師,有錢。。。”說著話,嘴角卻抽動著。
。。。
直到天黑了他們才趕回寺廟,蛤蟆繫著馬繩,木啟秀攙著木欣婷、提著幾個包袱便往寺裡走去。
給木欣婷騰了房間,蛤蟆就煮飯去了。木啟秀回了房沒點燈,也沒去串門兒。一天的顛簸,還捱過打,渾身痠痛。囑咐了蛤蟆別煮他的份兒,跟木欣婷打了招呼,便睡覺了。稍晚些時候,蛤蟆跟木欣婷吃過飯,也睡了。
深夜,離寺廟約莫三百丈的坡上,一行三人騎在馬上,藉助明亮的月光眺望著寺廟。為首的是個中年人,木子剛。他的兒子被打出了血,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打出了血,他氣的不行。
木邱良是他的獨子,平時橫行村裡也沒人敢惹他。今兒個也是見了鬼了,竟然有人不知死活的出手傷他的寶貝兒子!檢視了兒子的傷沒有大礙,便打聽和尚的下落,叫了兩個奴僕追了過來。
必須把那師徒的腦袋切回去,巡街視眾。不然,以後在村裡沒有威望!
“下馬,我們走過去,免得驚醒破廟裡的人!”木子剛揮了揮手,下了馬。身後的兩個奴僕抽出了刀,也跟著下馬。
木子剛半月前進山獵獸,受了內傷。儘管知道這寺裡的和尚是個獸人,只有三星戰力,也是不敢馬虎。
刀頭舔血,就怕萬一。
三個人在月光的照映下,慢慢地往寺廟走去,三百丈的路,走了許久。
“噓。。。”,木子剛對著身後的奴僕噓聲道,背靠著寺廟的牆,卻是已經到了。他巡了一圈,發現這寺廟的外牆,竟然沒有窗戶!本來還想著破窗而入呢,這下打亂了計劃。
“媽了個巴巴,這破廟怎麼還沒窗戶!”木子剛抬頭看了看房子的高度,“這怎麼上去?”
“老爺,那邊有門”。。。一個奴僕靠在木子剛的耳邊,輕聲說。
木子剛身子往後傾了點,愣了一下,旋即又瞪著奴僕,“我不知道嗎?用你說?”
刀,插進門縫,在門後的木栓上勾劃著。木栓被勾到了頭,卻還懸在門上。
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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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夜襲
四間房的寺廟,除了兩間臥房,便剩下茅房和廚房了。茅房裡堆的都是些柴火,一些缺胳膊斷腿的桌椅板凳也放在裡頭,盡是些不值錢的東西。那廚房的門敞開著,白天修的斷匾倚在敞開的門上,在月光的照映下,卻也大概看的清房裡的物件。
“你們去看看,那獸人和尚睡哪間房”,木子剛揮了揮刀,輕聲招呼著奴僕,“擒賊先擒王,把獸人幹掉,剩下的就好收拾了”。
要說賊,這木子剛是當仁不讓,正在乾的就是這活計。
那兩個奴僕應著,一人一間房,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木子剛站在院兒裡的井口旁,警惕地看著。
。。。
那救回來的木欣婷睡著的,是正對著寺廟大門的主臥,原先是蛤蟆的。本來這廟裡只有一間臥房,自從把木啟秀帶回來了,便把禪房給改了讓他睡。今兒個又救回來個女童,還得另外安排一間。只是一天的舟車勞頓,天色也晚了,便想著明天一早再給收拾,就把自己的臥房讓了出來,獨自睡到廚房裡去了。
那茅房,可不能睡人。
一個奴僕靠近了一間房,伸手沾了點唾沫戳破了窗戶上的紙,腦袋湊了上去。看不太清楚,只見這房裡堆著些柴火,‘是柴房’,奴僕想著,卻覺得臭了點兒。
“老爺,這是柴房,沒人。”奴僕回到木子剛身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