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湖泊。那房下的蛤蟆和尚,還在翻弄著匾額。
正吃著草的馬感覺有人看它,便瞧了過來,卻沒看見房上有人,又低頭吃著。那木啟秀,卻是趟下了,躺在房瓦上看著天空,“和尚,你有法號嗎?”
“法號麼。。。蛤蟆。。。”。和尚抽了抽臉頰,一幅不太好意思的樣子。
“哈哈哈,蛤蟆,哈哈哈”,房頂一陣笑聲,木啟秀樂壞了。
。。。
隔了不知多久,和尚站起身,朝房上說道“人呢,去哪了?”見到木啟秀撐起身子,在房頂漏了個腦袋出來,又說道“你下來,咱們去一趟村裡,現在倆人吃飯,我前天買的,不夠分。買點吃的,順便給這匾額買點兒凝膠”。
和尚修匾的粘液,粘不住。
木啟秀一聽,巴拉著站起來正想下房,一塊瓦又不小心踢了下去,摔碎了。
“哎喲喂”,和尚一聲悲鳴。。。
。。。下了房,兩人收拾了東西,鎖上寺門。和尚坐在馬車的駕車位上,出發了。
望不到頭的沙石地和零星的雜草樹木,木啟秀坐在馬車上,吃著用來當午飯的乾糧肉塊。這才吃過早飯不久,這就又吃上了。
這一趟要夜裡才能回來,所以還備了晚飯的乾糧。和尚也沒出聲,專心駕著他的馬。路過發現木啟秀的地方時,指了指,說給他聽“喏,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