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回去。窩裡的屍肉又吃完了,這才不得已拉著老弱婦孺出來。不曾想,第一把生意就是這麼豐碩。
蛤蟆正壘著瓦,回身還想再抽一片,卻看到院裡的蓋屍僧袍鼓著包,那包,竟還扭動著。當即抽動了一下蛤蟆臉,“嘿!什麼東西,快出來,不然我動手了!”
那瘟鼠群聞聲,頓時停下動作,其中一隻尚還年幼的小瘟鼠被和尚嚇了一跳,“沒東西。。。”。
瘟鼠的聲音一響,廚房裡的小狗便叫了起來。房上的蛤蟆怔了下,將那已經壘好基座的長槍又拔了出來,準備下梯子,動作輕微。
正下著梯子呢,僧袍下鑽出一個小腦袋,是鼠老大。看見蛤蟆拿著長槍下梯子,趕忙站了出來,“獸人大哥,有話好好說,千萬別動武呀。”
瘟鼠是沒有多少戰鬥力的,只能靠爪子和鼠牙攻擊敵人。今兒個帶出來的盡是些老弱婦孺,鼠老大是不敢硬拼的。
蛤蟆卻是已經站到了地上,一看那僧袍下鑽出的是隻瘟鼠,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你們吃食吃到我的地界,問過我了嗎?快帶著你的手下離開這裡!”手裡揮著槍,對著鼠老大說道。
“阿彌陀佛,大師,我這一大家子好幾天好吃過一頓好的了,這兩具男屍放在地上,看著對您也不重要,能不能讓給我們,也算一份功德。”鼠老大有模有樣地雙手合十,彎腰唱佛。
蛤蟆哈哈大笑,正要教訓它,卻見木啟秀的臥房裡傳出一句話,“和尚,讓給它們吧,畜生的屍首留給畜生吃,挺好。”
。。。
這木啟秀,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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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記憶碎片
院兒裡,瘟鼠們正忙著搬運屍體,動作很是利索,生怕那房裡的‘恩人’反悔將屍體收回去。
“不知房裡的好漢可否出來一見,也好讓我記住您的容貌,今日恩情,將來必定好好感謝一番。”鼠老大站在井邊,朝木啟秀的房裡說著,很是誠懇。
木啟秀卻是沒有理會,只是說了一句“你不搬你的屍體,只顧著和我說話,不怕我反悔嗎?”
那鼠老大一聽,這可不行,說了送給他們吃就是他們的了,怎麼能要回去,當下跑到屍體旁幫忙抬著。臨出門時,回頭看了一眼蛤蟆和尚“阿彌陀佛,功德無量。”
蛤蟆瞥了一眼,鼻子都快氣歪了。等著那最後一隻瘟鼠跨出寺門,便上去將大門關了起來,然後踏步走到禪房,開了門朝裡看了一眼,便繼續上房插長槍去了。
那木欣婷的遺體,還在。
。。。
在床上靜養了兩天時間,木啟秀的傷口已經沒有什麼大礙,蛤蟆本著小心為上的心態希望他能多休養幾天,只是今天他卻必須要下床了,今天是給木欣婷下葬的日子,她的遺體已經不能再等了。吃過午飯,兩人便收拾了東西,拉著木欣婷的棺材,上了山。
在寺廟後的山上,木啟秀正用石塊壓著一張張的紙錢,蛤蟆在寫碑文。
‘如果那天在村裡沒出手攔木邱良,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事,起碼你還能活下去,是我害了你。”木啟秀心裡自責著,他將木欣婷的死都歸咎到自己身上。
蛤蟆寫著碑文,卻見木啟秀壓完一片紙錢便蹲在那裡,“不要自責了,她的死怎麼能賴你。”蛤蟆看出了他的心思,開口安慰道。
“你昨天聽到的都是真的麼,木邱良跑了?”
原來,昨兒個蛤蟆在村裡買棺木紙錢時打聽到,那木邱良得知自己父親被殺,第一時間就裹挾著家人跑了。木啟秀得知這事,氣的當時就把傷口給崩了血。
“真的,他家都被搬空了,我去看過。”蛤蟆回答道。
木啟秀起身,又壓了一片紙錢,“跑的倒是挺快,連親爹的屍首都不要了,還真是個沒人性的東西。”
蛤蟆沒再答話,寫完了碑文便盤腿坐在了地上,嘴裡開始誦經。
那木啟秀“嘖”了一聲,又開口道“我突破後用了木子剛的戰技,可是現在卻找不到當時的感覺,使不出那招了,你知道怎麼回事麼?”說完,就翻著手掌,把玩著招式。
“我也不懂,當時也還詫異了,還以為你自學成才了呢。”蛤蟆停下誦經,望著他“你現在一點感覺都沒了嗎?”
木啟秀搖了搖頭,掌上的手指自相揉搓著“我當時也是無意的,伸手只想把那長槍拿過來,誰知道那槍就自己飛來了,我這兩天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