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重大貢獻的家族的,春是趙家,額…我們不認識,夏呢,當然就是依倩姐你啦,秋嘛,就是皇兄,想當年皇兄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常勝將軍,為我朝打下了很多的土地,幾乎一半都是皇兄打下來的,其他皇兄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的母妃就叫方子秋。冬就是慕霜姐你了。當然,既然是父皇賜字,就代表了四家尊貴的身份,其他人敢用這四個字就是欺君大罪,咳咳,當然是指這些園子的。”
眾人恍然大悟。
“先別討論這個問題,我現在很擔心晨悅,越是平靜…就越是不平靜,我反而希望她哭兩下,傷心下就沒事了。”冷慕霜一臉沉重地望著窗外的晨悅。
眾人垂下眼簾,夏依倩道:“既然已經成親了,那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我現在只想知道,言逸風那臭小子到底喜不喜歡晨悅,如果不喜歡,那就直接告訴晨悅,讓她有個死心的理由,看她那樣子,我也猜到了個大概,她以為言逸風是有苦衷的,咳咳,雖然真的是有苦衷,但是,晨悅絕對接受不到兩女共侍一夫的。”她也是二十一世紀來的,一夫一妻的觀念早已深深紮根在心中。
“別說是晨悅姐,我也接受不了。”言意雪道。
夏依倩把眉一挑,這個公主可真是早熟得很哪,才十一歲已經懂得這麼多了,玩味地道:“為什麼啊?”
言意雪小臉上寫滿堅定,道:“雖然父皇在母妃生前極愛母妃,可是,母妃就是被人毒害的,就是被那些後宮爭寵的妃子害死的!所以,如果我要嫁,必定要所嫁之人只愛我一個…不能娶妾,我也絕不為妾!”
冷慕霜和夏依倩同時嘆氣,原來是環境所致,冷慕霜的父親不知為何觀念完全不同於別人,從小便教導她,絕不為妾,丈夫只能愛自己一個。
秋雨淅淅終心死(1)
雨水夾雜著泥土的味,聞著頗為舒服,看了看天,道:“晨悅,下雨了,快進來吧。”
晨悅愣了愣,莞爾一笑,不知是不是看多了君夜雲進來的方法,她直接從窗戶翻了進來。“雪兒,慕霜,依倩,天要下雨了,連瓊花都不能看了,我們玩什麼好呢?”
夏依倩瞭解一笑,道:“玩一個你到這裡來從未玩過的手部運動?”
手部運動,難道是…晨悅眼前一亮,道:“你也太神了吧,連撲克牌都能造出來。”
夏依倩笑“那是當然,好不容易才從爹爹那求來了月泉特有的紙,才做出來的。”晨悅把眉一挑,又是月泉?
夏依倩繼續道:“月泉真是一個好地方,那裡什麼東西都比別的地方好,更奇的是,那個月泉皇上每天不早朝,卻把國家治理得整整有條,你可知道,在我來的時候,這裡有十二國,才短短2年,就變成了現在三國鼎立的局面。改天咱們一定要去月泉瞧瞧,聽說,還有一個叫什麼什麼姻緣湖的,那裡的姻緣可靈了…”夏依倩洗著牌,大有滔滔不絕之意,慕霜連忙打斷,“好了好了,專心洗你的牌吧。”以前她也和依倩玩過,所以很熟悉。
只有言意雪一頭霧水地看著三人,道:“什麼是撲克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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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笑,道:“我們教你玩吧,四個人,剛好玩鋤大地。”
言意雪嚇得小臉煞白,“用這幾張紙去鋤地?我不玩了,我不玩了。”
眾人笑倒,笑聲在秋雨中顯得特別地和諧。
夏依倩一邊整理著牌,一邊道:“晨悅你就別傷心了,言逸風那臭小子有什麼好的,昨天才洞了房,男人果然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夏依倩有意讓晨悅對言逸風死心,故意這麼說。
晨悅怔怔地停下手中的動作,風…她不會背叛她的,不會…不會的…她努力想找個理由說服自己,卻找不到…
‘唰’地站起來,一把放下手中的牌,撒腿向門外跑去。
言意雪和冷慕霜想追,夏依倩依舊整理著牌,淡淡地道:“別追,我在賭,賭言逸風那混球對晨悅的愛,如果…他不解釋,那麼我會毫不猶豫地帶晨悅走,所以,我行李都幫她收拾好了。”
兩女聞言,小嘴動了動,卻什麼都沒說出來,她們在感情方面的確聽聽依倩的,有時依倩的話的確說得不錯。苦嘆一口氣,坐了下來,卻再無心思打牌,希望言逸風不要錯過這次機會才好。
言逸風一把將桌子上的酒罈推倒在地,拿著手中的酒罈喝了一口又一口,一旁的飛雨不忍心道:“王爺,別喝了,酒傷身啊,落姑娘也不想看到你這樣的。”
悅兒?他對不起悅兒,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