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海洋的巴黎之旅也算是很有收穫,給老頭子整了兩件夠年頭的掛件,自己又接觸到了這個世界上最龐大的民間異能組織。
對玫瑰行會,他有點好奇,但卻沒有加入的心思;因為他始終認為,玫瑰行會美好的願望和這個世界的實際情況嚴重脫鉤,只靠理念的宣傳沒法解決幾千年累積下來的矛盾和舊怨,要真正解決這些,除了一場改天換地的戰爭,沒有其它!
與其夢想和平融合,就不如去考慮怎麼在這樣的戰爭中活下來,去強大自己,以求能夠在未來的鉅變中能影響這個程序。
一個星期後,太空聯合體對太空漫遊專案和各國達成了一致,在容許國家勢力更多插手聯合體業務後終於得到了重新開航的權利,這就是財團和國家力量碰撞的結果,可以預見,未來這樣的麻煩還會有很多,直到太空聯合體徹底被架空!
沒有實力支撐的財富是不安全的!一家賺錢全世界看著,這樣的好事現實中就不可能存在!在太空漫遊還不成-熟時,國家力量可能會冷眼旁觀,但一旦察覺到了其中巨大的現實利益,就沒有什麼力量能阻止國家勢力來瓜分它!
聯合體最終不會虧本,賺錢是肯定的,還會賺很多!但想借此來控制太空商業甚至其它更多的野望最終就是鏡花水月;在國家勢力看來,聯合體就是一個比較成功的商業行為,僅此而已!
首航的問題其實也遠稱不上什麼大問題,15架航班出航,一人未死,對一個危險的新生事物來說已經很完美了,不能要求太多。
當你站在更高的層次,站在人類發展的角度,站在宇宙未來的角度,這就是個夢幻開局!
但太空聯合體卻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貝海洋的太空飛行開始步入正軌,也不僅是他,也包括其他太空機師,在隨後的太空漫遊中慢慢積累經驗,這些經驗和航行途中遇到的每一個潛在的危險,都被機師們原原本本的記錄了下來,漸漸形成一套行之有效的規章制度。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他們這一批機師就是太空漫遊的開創者,也是飛行規程的制定者;沒人藏私,這是最起碼的心胸,也包括貝海洋在內,把自己有關漫遊的點點滴滴都奉獻了出去!
三個月後,一部初版空天客機飛行準則新鮮出爐,作者15人,就是15架航班的機長!當然,這裡面有正面教材,也有反面教材。
他們在創造太空漫遊歷史的同時,自己也成為了歷史的一部分。
貝海洋一直在飛rb-753航班,但目的地卻不一定就是巴黎,也可能是紐約洛杉磯芝加哥,或者倫敦伯林這些比較遠的城市。
航班號不變,目的地不斷變化,也是太空漫遊的特色。但每半個月,總要飛巴黎一趟,每次到了巴黎後,他也習慣性的來弗朗索瓦的航行家小鋪坐坐,聊聊天,既增長見識,也順便結交些朋友。
當一個人步入異能者的圈子中時,你和那些普通人的話題就會變得很少,這不是自認不凡,而是能力決定圈子,是不可避免的。
在弗朗索瓦的小店,他認識了幾個毆洲超能力者,都是弗朗索瓦的老朋友,常常在這裡聚會。
漢斯醫生,德國人,在巴黎開了傢俬人診所,金髮碧眼,舉止從容得體,一看就是個修養得體的紳士。
阿瑟,挪威人,自稱是個伐木工,身體強壯,近兩米的身高就像個人形怪獸;貝海洋不清楚他一個伐木工在生活成本高昂的巴黎待著做什麼?但這不重要,他們這些人中,最重要的默契就是從不互相打聽彼此的底細,除非自己願意說出來。
阿方索,義大利人,裁縫;
塞爾瑪,瑞典女作家。
華特,英國金融家。
歐彭,一個非洲部落酋長。
等等。
弗朗索瓦的這家店鋪就彷彿毆洲異能者的一個小咖啡館,永遠吸引著來自世界各地的慕名者,但要得到他們的認同卻不容易,這和各自的職業無關,和貧窮富貴無關,更和種族信仰無關。
貝海洋也不太清楚自己是怎麼被這些人引為自己人的,也可能並不是完全是自己人,不過是個還算不太討厭的朋友?
“最近中-棟有點亂,那裡的先-知組織行事越來越肆無忌憚,感覺他們在計劃什麼大事?”華特呷了口咖啡,彷彿在說一件非常遙遠的事。
漢斯皺著眉頭,“離他們遠點!當信仰變的瘋狂,在那片土地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奇怪!”
塞爾瑪不同意,“問題是不僅僅是在那片土地!在毆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