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有命,不敢不從,更何況還是個美女呢?
貝海洋把東西搬上天台,還好今天沒風,否則有的他們受的!
朝一個方向努努嘴,“那一位……”
段紅旗擺手:“不用管他,他們吃的就是這碗飯。”
貝海洋也不多話,找個破桌子支上,各種前期準備,然後就準備生火;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位紅旗姐就是一副大小姐作派,指望她動手是不可能的,她就管花錢和吃!
“紅旗姐您這買的東西可夠齊全的,看來以前也沒少幹啊!”
段紅旗變戲法一樣掏出兩瓶物事,“吃得多了,自然也就會了!海洋,今天和姐喝一杯散夥酒,我看你這小夥子不錯,不矯情,不像那些人要麼沒臉沒皮的貼過來,要麼故作清高敬而遠之……
兩瓶二鍋頭,今兒個咱們均了,說不定咱們還能發生點故事什麼的?”
貝海洋徹底服了,這姐們總是有意無意的撩撥他,他知道這絕不是因為看上了自己,恐怕更多的是替蘇小小把關,看他值不值得信賴,是不是個管不住下半身的?
“我可喝不了!紅旗姐你也知道飛行員的飲食管理很嚴的……”
段紅旗嗤之以鼻,“都停飛了,還跟我說什麼飛行員的素質?先喝著看,姐也不強灌你,你也別跟我這兒裝滴酒不沾!”
灌人酒這種事段紅旗很拿手,只要有了開始,就沒有她灌不動的人!
擺好桌椅,生火準備,碳是特製的,無煙,所以不會有人來制止。
今天確實是個燒烤的好天氣,無風朗月,環顧四周,田野茫茫,正是黃昏時節,雖然景色不美,但意境倒是有一些。
如果換成蘇小小,那就完美了,他也不惜一醉。
碳火燒好,需要悶一段時間才好烤肉,否則火力太旺就很容易烤糊,對非專業人士來說並不容易,燒烤人人都會,但要烤的外焦裡嫩鮮美多汁卻不容易。
肉還沒開烤,段紅旗已經就著幾碟冷盤喝了起來,給他也倒了滿滿一杯,美其言曰就一杯,但貝海洋知道這不過就是個託辭,等喝了這一杯,就一定會有下一杯!
偏偏他還沒有合適的方法來推拒,他能看出來,這女人只是想找個圈外人來發洩發洩,吐吐槽,像他這樣不遠不近嘴又比較嚴的人就剛剛好。
段紅旗一上口就是半杯,這份豪氣一般男人也比不了,
“海洋,你說姐漂亮麼?”
貝海洋深知這種時候你不能和一個已經有心謀一醉的女人對著幹,
“當然!紅旗姐不漂亮誰漂亮?還不僅僅是漂亮,還有能力,有氣質,有錢……”
段紅旗哼了一聲,“算你識相!那你說為什麼圍著我的都是那些東西,長這麼大,就沒真正見過一個讓我真心喜歡的……”
女人一旦開了口,你就只需要默默傾聽就好,而且貝海洋確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真實情況他並不瞭解,套話又沒必要說,做個稱職的聽眾就好。
這種事,聽聽就好,也別真的相信;一個巴掌拍不響,可能確實有男人的問題,但也一定會有段紅旗本身的問題!
簡單的說,如果還是這個人,這具身體,卻讓她從小生活在普通人的生活場景裡,那麼她恐怕早就找到意中人了!
因為自己的出色條件,所以對另一半的要求太高,由此產生的反差感,才是段紅旗失落的真相。
但是,她的出身無法自己選擇,所以,無解!
烤肉已經開始在飄浮香氣,貝海洋在當廚子的同時也在當一個合格的聽眾,這並不衝突;他知道,所有的這一切不過是一種發洩,喝過了,睡一覺,一切仍然不會改變!
段大小姐還在那裡滔滔不絕,肉才剛烤好,一瓶酒已經沒了大半,多數都是她喝的;這點酒還遠不至於讓她迷糊,但話多點是肯定的。
貝海洋留給她一隻耳朵,把精神放出去,這是他最近一直在訓練的,卓有成效;他在找貝二爺,肉太多了,不如給兩個貓咪烤點不放辣椒的,這東西並不適合貓咪,但偶爾少來一點還是沒問題。
精神擴充套件下,他清晰的感知到了那名保鏢正在距離院子不遠處的一棵樹下磨刀,一把小巧的匕首;這個位置非常好,地勢稍高,能夠清晰的觀察到周圍幾里遠的範圍。等天完全黑了,他會回到院子裡的某一個房間,繼續警惕著他的職責。
很專業,也很敬業,貝海洋幾乎就沒見過他用餐,也不知道他是怎麼解決的?
在另一個方向,兩隻貓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