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海洋在箱根待了三天,不是他厭倦了,而是小動物活動中心的員工門準備離開了,她們畢竟還要工作,不可能在這裡待很長時間。
七天假期對她們來說很難得,尤其在箱根的三天,讓大家都很放鬆,也基本上消去了對飛行的恐懼感。不飛回去還能怎麼樣呢?坐船還得再來個七天!
早早收拾好行囊,貝海洋幫著她們忙前忙後的,把自己的身份自動轉為蘇醫生的私人貼身助理。
早就有車輛在白牆那邊等著她們,是雨逍遙幫著聯絡的,他的生意做的不小,在島國這裡也很吃得開;中巴車將把她們直接送到機場,而他和貝海洋都暫時不會離開,貝海洋是走不脫,他則是生意上的事還沒談完。
一行人拉著行李順著小石子路往白牆處走,中巴車不開過來就是因為不好破壞這裡的環境,在箱根,如果不是柏油馬路的話,大家都不會把車輛開進來,這是一種沒有明文規定的自我約束。
遠遠的,雨逍遙向他們頻頻揮手,然後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扶住小君,哪怕她現在還遠沒有達到大腹便便的狀態。
對貝海洋他只是簡單的揮了揮手,彷彿生怕和這個瘟神扯上關係一樣。
貝海洋也不理他,一個恐機症患者,羞與為伍!
眾人忙著處置行李,而雨逍遙卻不管不顧,還在白牆那裡撒狗糧,正當大家都安排妥當後,白牆旁卻傳來雨逍遙不滿的吼聲,
“這哪個缺德玩意兒?是不是針對老子?貝海洋,是不是你乾的?”
大家聞聲聚了過去,妲大就很好奇,“逍遙大哥,貝海洋又幹了什麼缺德事了?”
雨逍遙哼了一聲,一指白牆,“你們看,看看,這是人話麼?”
大家一起看過去,白牆一個角落裡是雨逍遙的那句願望:
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下面一句明顯是新寫的話:這麼重要的事都要拖到明天,活該不幸福!
雨逍遙威脅的眼光盯向貝海洋,“是不是你寫的,是男人就要敢作敢當!”
大家都笑的前仰後合,尤其是小君,她很清楚這句話是在幫她,讓雨逍遙這個一直不肯下定決心的傢伙早早拿出點勇氣來,不要為家族搭上自己的個人幸福。
貝海洋繼續裝無辜,這就是個遊戲,你認真就輸了,所以他不會承認,雨逍遙也不是真的生氣!
蘇小小站出來代表大家做出了結論,“我們大家一致認為,這句話沒什麼毛病!”
小動物骨科中心的員工們結束了他們的島國之旅,這是一次對她們來說畢生難忘的旅行,從在航班上的空中驚魂,到在箱根的流連忘返,她們中的每一個人都永遠不會忘記生活的神奇。
也讓她們再次瞭解了貝海洋的職業,那真的不是一句飛行員就能完全描述的。
把眾人送到安檢口,貝海洋自然而然的對蘇小小提出了請求,彷彿就是再天經地義不過的事,
“小小,二爺那裡……”
蘇小小也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在這次的航程後,她就發現自己的心態發生了變化,彷彿有什麼堅殼被打碎。
是啊,有什麼東西是生死瞬間不能攻破的呢?如果一次不行那就兩次!實話實說,她真心不想再來第三次了!
“我知道,你不用擔心!”
貝二爺在她們來島國後就一直寄養在於家老太太那裡,整天忙得整個別墅區瘋跑,正在一統天下中!
貝海洋已經有近十天沒見過這傢伙了,連夢都沒一個,看來當他們之間的實際距離超過了某個限度後,那所謂的精神紐帶也不再存在,但願這傢伙這段時間沒出走。
於家老太太沒打電話,應該沒事的吧?
目送她們上了飛機,再起飛離開,兩個男人在吸菸室點了一顆。
雨逍遙就很好奇,“你什麼時候回去?”
貝海洋不解,“這麼關心我?”
雨逍遙解釋,“知道你什麼時候走,我才好錯開!拜託,老子現在都被你搞出心理陰影了!”
貝海洋就逗他,“跟我回去的話,我可以安排你坐駕駛艙!能讓你以真正的駕駛員視角看看什麼是真正的飛行,還是免費的!”
雨逍遙把頭搖的撥浪鼓一樣,“不看!老子的命就這麼賤,才值幾千塊錢?
我跟你說,我這次回去後就會準備婚禮,到時候會給你來信,記得準備個大紅包!”
貝海洋點頭,“沒問題!你打算在哪裡辦?如果是去外地或者國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