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國這麼大,他到哪裡去找海樺,等他找到海樺說不定已經是具屍體了。
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滴,好像海樺的屍體就在面前,泰陽悲傷到不能自抑。
從禽獸寥非到這幾天的命案,泰陽越想越心涼;他喜歡海樺是無庸置疑的,海樺喜不喜歡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泰陽灰色天空裡的那抹陽光消失了,不見了。
邊走邊哭,一臉的棄夫模樣別人都以為他剛被女朋友拋棄了。
“先生,請等等!”
哪裡有人在叫?泰陽左右看看,沒有看到人又自顧自的往前走,就算是有人也不會是叫他的。
“……等等。”凌亂的腳步響起在身後,泰陽一回頭就對上一隻正準備往他肩頭拍的手。
“你叫我?”疑惑的看著把手收回去的人,泰陽在腦子裡搜尋著這個人的影像,得出的結論是他不認識他。
來人是個穿得很體面的中年男人,微微發福的身體在剛才一陣快跑後氣息顯得不勻,過早就禿了的頭頂在陽光下油光水滑,肌肉鬆馳的臉部滿是汗珠。
“我都追著你跑了好遠,怎麼叫你都不停,可累死我了。”
中年人拿手裡的公文包扇著風,也不介意泰陽警惕的目光掏出張卡片遞給他,“這是我的名片,這麼大熱天我也就不拐彎抹腳,是這樣的,有人託我替你介紹工作,剛好我部門有個職位空缺,也不想到處招人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