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痛得都快斷了。” 秀米問她怎麼會腰痛的,是不是夜裡著了涼。 翠蓮說:“還不是來那個了。” “‘那個’是什麼?”秀米又問她。 翠蓮笑道:“女人身上的東西,你遲早也是要來的。”秀米又問她疼不疼。翠蓮說:“疼倒是不太疼,可就是肚子脹得難受,坐在馬桶上又什麼也拉不出來,煩著呢。”秀米再問她,來的是什麼?有沒有什麼法子治一治?翠蓮就不耐煩地答道:“流血唄,三五日自然會好的,治它作甚?做女人就是這一點不好,一個月少不了折騰一次。” 秀米這下不再問了。她扳起指頭,一五一十地算起賬來,算了半天,兀自喃喃說道:“這麼說,老爺出走已經兩個月啦?”說完又點點頭,輕聲道:“原來如此……”她從翠蓮的枕邊拿起一個髮箍來,在手裡看著,嘻嘻地笑了起來:“你這髮箍是從哪兒弄來的?” 翠蓮說,那正是正月十五從下莊的廟會上買的,“你要喜歡,就拿去好了。” “那我就拿去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