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的;另一方面,趨向於揭示這整個的穿著這些數字外衣的理論不過是浮士德式的生命的象徵性表現。
在這裡,在我們的研究該要得出其最後結語的時候,我們必須提一下一個真正浮士德式的理論——“集合論”。這是我們的科學的這整個形式世界中最有份量的理論之一。它與較早的數學形成了最尖銳的對比;它處理的不是單個的數量,而是由所有的、具有這樣或那樣的特定形態學的相似性的數量(或物體)所構成的集合體,例如所有平方數的集合,或是某一特定型別的所有微分方程式的集合。它把這樣的集合想象成一種新的單位,一種新的較高等級的數字,並使其服從於一些新的、迄今很難想象的尺度,例如“勢”、“階”、“相等”、“可計算性”等,並基於這些尺度而為其設定了一些定律和運算方法。由此而實現了函式理論的最新擴充套件。漸漸地,這種函式理論吸收了我們整個的數學,現在,它已利用“群論”有關函式特徵的原理和集合論的有關變數的價值的原理去處理變數。數學哲學已充分覺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