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地上,雙手撐在身側,無意間摸到地上的玻璃碴,便默不吭聲地用掌心按了上去。疼痛也分等級,玻璃劃破面板扎進血肉的瞬間,爆發出尖銳的刺痛,恰好是最輕的那一種。
“我對不起路哥,也對不起小曜…”
“我真的…很討厭我自己。”
亭聽他這樣說,雖然心裡泛酸,但多多少少還是感到寬慰。如今宿煜已經能情緒穩定地說起路向南了,這足以說明這半年來的治療是有作用的。
亭引導他,“那你就試著讓祁曜喜歡上真正的你。”他看著宿煜的眼睛,“你去跟他坦白,跟他說那一年是什麼情況,如果他不在意,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