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我們的兩名黑衣男子則默默地跟在我們身後。
我們在晚上九點用完餐後,便在魯登多夫主任的指揮下,迅速展開城內的調查工作。就連那兩個原本閒得發慌的史特拉斯堡警局的警官,大概總算有新任務的關係,也顯得有活力、生氣。
丁字路型的走廊盡頭,有幾個奇形怪狀、與身體一樣大的東西突立著。在煤油燈的昏黃火光照射下,鎧甲立像的胴體閃著純銀色。走在最前面的警官站在那東西前,高高舉起手上的提燈。只見鎧甲立像腳邊的影子像滑走似地縮短,盔甲和胸甲上的金屬反射緩緩增強。
“這座城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真是有夠無聊!居然在這種地方放這種人偶!”魯登多夫主任亂髮脾氣,用拳頭敲著立像的胸甲。如他所言,從一樓到四樓的走廊角落都擺飾著鎧甲立像。
蘭子伸手溫柔地撫著鎧甲那沒有骨骼的肩膀。形狀單純的護具前面並未特別突出,只是佈滿許多細小的窺視孔,“主任,這不叫人偶,這可是很珍貴的藝術品呢!像這樣表面平坦的甲冑,是十六世紀初南德一帶所創的造型,因為那時知名的鎧甲師傅們不是聚集在那一帶,就是在北義大利的工房。”
我們捲入“惡靈館殺人事件”時,蘭子曾對西洋鎧甲做了各種調查研究,因此在這方面有豐富知識。
修培亞老先生戴上老花眼鏡,頻頻眺望鎧甲,“這個和放在一樓走廊的另一個,並非都真的穿過,只是複製的美術品。因為很小,實際上只有小孩般大小的體型才能穿,這點也和雷瑟、羅蘭德律師所言相同。”
“具有像是守護神之類的作用嗎?”我問修培亞老先生。
蘭子一聽便搖頭,“不,黎人。日本和西方對於美的觀念完全不一樣,日本寺院有供奉四神和四天王之類的門神的風俗習慣,可是在西方,像這類東西並非只是單純的裝飾品,可說是美術品,除了擺飾之外,並無任何深刻意義。”
“好了,走吧!”魯登多夫主任愈來愈生氣,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