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表情,一個不知道貓在哪裡。
“姓名?”
“李旭,李旭!”
“性別?”
“你傻的嗎!”
“性別?”
“不知道,自己猜去。”
“性、別。”
“你瞎的啊!”
“性別。”
“女!你個弱智!問這麼多遍你不累嗎?”
“師從門派?”
“關你屁事。”
“師從門派。”
“少扯犢子,我的證件你不是都看了麼?扯什麼二五六?”
“師從門派——我可以一直這樣問你整個晚上,完全不累。”
“…”
“來淩水有何貴幹?”
“恕不奉告!你們兩個到底想幹嘛!要殺要剮能不能給個痛快話?把道兒劃出來,老孃接著!能不能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李旭的小胸脯起伏不定,眼睛裡噴出來的怒火彷彿要把坐在對面的兩個人燒到屍骨無存。
這兩個年紀輕輕的歹徒控制住自己以後,一不打二不罵,就把她綁在床上,連著十來個小時連廁所也不給去,翻過來調過去淨重複著問這三個毫無營養的問題,真把她惹毛了。
好歹是位居尊位的一門師長,被兩個加起來不到四十歲的小輩算計也就罷了,還光著屁股只圍著浴巾捆在床上反覆遭到語言調戲,而且還尿急憋的不停哆嗦…。
就算李旭明知這只是對方為了獲得資訊採取的詭計,也已經沉不住氣了。
“大家都是文明人,有話慢慢說嘛,不要喊叫。”
管破家好整以暇的剪著指甲,口氣要多悠閒有多悠閒,樣子要多氣人有多氣人。
“我就喊了,你把老孃怎麼地吧!咬我啊!”
李旭似乎是個火爆脾氣——任何一個忍不住快要在小自己很多歲的人面前公開漏尿的人,脾氣都會很火爆的。
管世寬做了個“請便”的手勢:
“不怎麼地,我不咬你,我又不是狗,你喊吧,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你的,這牆隔音好著呢。”
“你,你居然罵我是——!”
要說李旭雖然脾氣急,腦筋轉的卻也不慢,能聽出管世寬是拐著彎罵她呢。
“面具哪來的。”
管世寬抓住女子情緒勃然大怒、生理上又將近極限難以自持的機會,忽然問道。
“是掌門給我的——”
女子條件反射般回答,回答後才恍然大悟:
“混蛋,你套我話!”
“撒謊撒謊,火燒褲#襠,哦,對了,不好意思差點忘了,你光著屁股呢,不怕燒。”
“百方是什麼人,那是個有施虐狂的淫棍!落到他手上的女人根本沒有一個留下全屍的,他怎麼可能有女弟子?
“能拿到這張面具,你應該也不是孤陋寡聞之徒,怎麼連撒謊都撒不圓呢?說是撿的都比說是傳自師門的好些!”
“你也知道的吧,想拿下那張面具,得用特製的藥水慢慢泡個幾天、候其自行脫落方能不受損傷,硬撕可是會連臉皮一起扯下的。”
“你說我要是現在把面具連帶你的臉皮一點點的硬撕下來,嘖嘖,那酸爽…”
“你敢!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李旭表情有點變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內急之人情緒更加難以淡定。
聽到李旭色厲內荏的大喝,管世寬緩慢的靠近了李旭。
在燈光的對映下,管世寬滿不在乎的表情和玩味的眼神罩上了陰森、恐怖、殘暴、血腥的色彩,彷彿擇人而噬的毒蛇般,看的旁觀的悠悠汗毛都豎起來了。
面對著這樣的管世寬,別說李旭,連悠悠都情不自禁產生一陣陣的的尿意。
不愧是“蛇舌”之主,煞氣好重。
“李姑娘,你可以試試。”
“試試在你被剝掉臉皮、困在屎尿窩裡直到餓死以後,能不能變成冤魂來找我報仇。”
“不過,我要提前告訴你一聲,我會在你斷氣之前割掉你的舌頭,毀掉你的發聲器官,再把你的身體釘在床板夾層裡面、用密封塑膠布封的密不透風。”
“我很好奇,當你被發現的時候,會是怎樣一副尊容呢?”
聽管世寬這麼說,衣冠不整的李旭臉上瞬間寫滿了嫌棄:
“額,好惡心,雖然你是刑堂判官,可是好歹也是個女孩子,能不能不要這麼血腥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