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宮門口等你,不過皇阿瑪那關我可不敢去,你得自己去說!
這小子還挺滑頭,不擔責任,不過我已經很滿意了,與他擊掌為盟。他笑著闊步而去,想著明日的約會,都樂地蹦起來了。雍正那兒才不管呢,趁他早朝,給他留張紙條就行了唄!想起鄭板橋又想起揚州旅遊,想起揚州瘦西湖,此時也只剩下殘荷滿塘聽風雨了吧!這幾日雍正忙著朝中的那些破事,無心顧我,正合我意。
翌日,把雙兒和小多子都打發了,溜到養心殿,在雍正的炕桌上留了一封信,先認個錯,然後就是警告他別拿別人出氣,不然本小姐就不回宮了。
我氣喘吁吁地奔到宮門口時,弘曆正焦急地伸長脖子。見我出了宮,他忙上來扶我,關切地道:“額娘,你慢點,別又病了,我可不好跟皇阿瑪交代!”
我快速爬上了馬車,喘著粗氣結巴地道:“走……快走,別叫我額娘,讓我聽著彆扭,叫我花姐姐,也讓我顯得年青些。”
弘曆忍不住又輕笑出聲,又強忍著不笑,憋得小臉通紅,我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手道:“想笑就笑,別在高人面前裝小個。”
他隨即哈哈大笑,我奇怪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