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保羅,顯出畏懼。
又一個傳說,保羅想。
“也許,”斯第爾格說,“然而,那已試過。”他注視著保羅,說:“友索,這是我們的規矩,你現在要為這個女人和她的兩個兒子承擔起責任來。他的牙裡——住宅,是你的,他的咖啡器具是你的……以及這個,這個女人也是你的。”
保羅打量著這個女人,自問道:她為什麼不為自己的男人哀悼?她為什麼不恨我?突然他看到弗雷曼人盯著他,等待著。
斯第爾格說:“你接受哈拉作為女人,還是作為僕人?”
哈拉舉起雙臂,緩慢地用一隻腳跟著地旋轉著。“我還年輕,友索。人們說,我看起來仍然和我跟喬弗在一起時一樣年輕……在詹米斯打敗他之前。”
詹米斯打敗另一個人而得到她,保羅想。
保羅說:“如果我接受她作為我的僕人,以後我可以改變主意嗎?”
“你有一年的時間。在一年的時間內,你可以改變你的決定,”
斯第爾格說,“在那之後,她就是一個自由的女人,可以做出自己的選擇。但是你要為她承擔起責任。無論如何,一年的時間……你一直要為詹米斯的兒子負一些責任。”
“我接受她當我的僕人。”保羅說。
哈拉跺著腳,氣憤地搖著肩。“我還年輕!”
斯第爾格看著保羅說:“謹慎在一個領袖身上是一個有價值的特點。”
“但是我還年輕!”
“安靜!”斯第爾格命令道,“如果一個東西有價值,它就該有價值。帶友索去他的住宅,並負責做到他有新衣服穿,有地方休息。”
“哦……”她說。
保羅已經記住了她足夠多的情況,有了初步的印象。他感到隊伍中的不耐煩,知道在這裡耽誤了許多事。他想知道他母親和契尼到哪裡去了,但從斯第爾格緊張的樣子看,這樣做是一個錯誤。
他面對哈拉,提高聲音,聲音抑揚頓挫並加上顫音,使她更加害怕和恐懼。他說:“帶我去我的住宅,哈拉!我們將另找時間來談你年輕時候的事。”
她後退兩步,害怕地看著斯第爾格。“他有可怕神秘的聲音。”
“斯第爾格,”保羅說,“契尼的父親將沉重的擔子放在我的肩上,如果有任何事的話……”
“這將在會議上做出決定,”斯第爾格說,“那時候你可以講。”
他點點頭退開,轉身走了,隊伍中其餘的人跟在他後面。
保羅拉著哈拉的手臂,感覺到她的肉體多麼涼,她在發抖。“我不會傷害你,哈拉,帶我去我們的住宅。”他溫和地說。
“這一年結束的時候,你不會把我趕走吧?”她說,“我知道我沒有過去那樣年輕。”
“只要我活著,你就將和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