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覺得你們墨狐一族的狐女連我的姿色都不如,還要模仿我的才能夠勾引得到他。”
“……”
“另外告訴青琉璃,整個墨狐一族變異的就那麼幾隻,青耳朵青尾巴的狐狸可不是天天都能見到,下次變形的時候破綻別那麼大,敢變成我的樣子等下次我再找他算賬。好了,本小姐還有事情要忙呢,不陪你們瞎胡鬧了,不過你最好趕緊放人,不然我師傅一定不介意去和您敘箇舊。”阮安安說罷直接將神識提了出來,這老狐狸簡直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
把青琉璃叫出石室,墨翟一臉挫敗的看著身邊的楚夜危,隱藏在銀色面具下的那張臉現在是什麼表情他完全猜測不到,可是他怎麼也想不通高高在上的魔宮宮主怎麼會出這麼卑劣的主意。
他早就知道不好使了,他手中的丹蠱丹毒那麼多隨便喂幾顆下去都比這個有用,也許阮安安還能念在同門之情而妥協,可是魔宮宮主的命令他又不能違抗,對於他們所有魔修來說,只有服從。
“宮主,您可還有什麼吩咐。”墨翟小心翼翼的使眼色給身邊的墨九,只希望他趕緊把這尊大神弄走,誰知道這傢伙一會哪根筋不對會不會就給他們地宮拆了。
可是墨九明顯假裝視而不見,眼神不停地遊移就是不和墨翟接觸。
“放他回去吧,沒有用了。”銀色面具下的血瞳冷冷的注視著石室內的洛錦。
“是……”墨翟心中暗自不爽,好不容易抓來的。
“不過……”
周圍所有人都打了個哆嗦。
“誰讓你們變成她的樣子去勾引人的……”楚夜危抬手指了指青琉璃。
“他……帶走。”
再說阮安安,將神識從丹鼎中放出來,她長長疏了一口氣,她剛才說那番話的時候也不由得心肝亂顫,要知道墨翟身為狐族的族長雖然平時像個老頑童一樣但也是有底線的,她剛剛那麼威脅他顯然也是要冒一定風險,可她唯一的賭注就是老狐狸不會翻臉,他和洛錦無冤無仇不過是想威脅她而已,只可惜選錯了方法,他要是直接上手抽幾鞭子也許她還能妥協一二。
“你還好吧?”莫芷凝看著阮安安從剛剛就一言不發的樣子有些擔心。
“你有沒有覺得?還是有什麼奇怪的聲音?”阮安安秀眉微蹙,從剛剛將神識收回來之後她就覺得好像周圍還有什麼聲音,所以才一直沒有開口,一來是回想著剛剛老狐狸的話,二來就是她覺得不遠處真的有什麼聲音在接近。
“我也覺察到了。”莫芷凝斜眼看了看他們身處的西南方向。
那聲音越來越近,修士的聽覺和視覺本就比別人靈敏,阮安安斂住氣息用神識傳音告訴賣弄芷凝:“有人來了。”
“我們躲起來。”莫芷凝抬手將兩個人面前的雞骨頭燒成了粉末,又指了指身後的那顆高聳入雲的大樹。
兩個人剛剛躲在樹上斂住氣息沒多久,卻見濃密的霧中隱隱約約走出了兩個人的身影,一高一矮並排前進著,兩個都是一身的青色的道袍,個子高的那個人看起來比較年輕是築基後期的修為,而站在他身邊稍矮一些的雖然看起來年齡雖大卻只是築基前期。
矮個子的男人明顯是不太情願的樣子一路抱怨個不停:“好好的派我們來這鬼地方,萬一遇到那個什麼長老,只怕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掌門只叫我們探查,沒有叫我們動手。”
“你不出手未必他們不出手,這一路上除了那些低階的幽魂其他的什麼影子都沒看到,就知道玄靈宗那幫人有多麼厲害了。”
“掌門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只要照做就好了。”
“你倒是看得開,以你的修為怕是做個內門弟子都足夠了,何必和我們一起接這苦差事,都怪那老鬼,自己叛門不說還連累我們。”
“他好歹是我們的師傅。”
“你當初是跟著他一起離開的,可看到那下手人的樣子了?”
“沒有。”
“又是沒有,你要是能再多說些別的掌門也不會倒現在還不重用你,我若是你隨便編個理由任他們查去。”
兩人說著說著就走到了樹下,高個子男子站在樹下思襯了一會,抬眼看了看四周,他可以清楚的察覺到此處有一陣幽微的香氣,那香氣隱隱約約的散在四周卻又找不到源頭,只能感覺離這裡不遠,掌門給他們的任務就是尋找到散落在仙府遺址內玄靈宗眾人的位置,也許這是自己唯一翻身的機會,既然此處有異,他必然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