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那捲毛鬼也跑不遠!”房遺愛倒不覺得人士黃維安故意放炮的,若是他真有意為之的話,又何必要等到這個時候呢,這不是給自己惹麻煩嗎。
捲毛鬼沒見到,李雪豔很明顯有些失望,努了努嘴,李雪豔和聞珞就聯袂出了縣衙,房遺愛想想,此時再留在縣衙也沒什麼用了,此時還得想辦法解決四大家族的事情呢。離開縣衙,房遺愛就回到了李雪豔的院子,這有地方住,再去客棧裡落腳,那才是真正的傻蛋呢。隨從們都被派出去尋找捲毛鬼了,就連李雪豔的幾個下人也沒例外,全都被房遺愛拉了壯丁。聞珞是閒不住的,在府上待了一會兒就自己出去尋樂子了,倒把房遺愛晾在了一邊。
“房俊,總在院裡待著也不是回事,不如出去走走吧!”
“也好!”房遺愛點頭和李雪豔相伴出了院子,已經好久沒和李雪豔單獨聊天了,想想上書院的日子,還真有些懷念呢。
長武縣也就那麼大,隨便走上一走,兩人便已經出了縣城了,都說北國乾冷,還真沒說錯,這還沒到冬天呢,這秋風已經冷的讓人發抖了。裹了裹身上的披風,李雪豔找了個相對乾淨寫的草堆安心的坐了下來,“房俊,你這臘月裡又要大婚了,還真是豔福不淺呢。”
房遺愛撇撇嘴,這話怎麼大的醋味呢,他可不想和李雪豔談這種話題,坐在李雪豔旁邊,看著西邊的落日,房遺愛呵呵笑道,“雪雁,你給我說說那李大家的事情吧,我倒挺有興趣的。”
李雪豔暗道一聲滑頭,既然房遺愛不想談,李雪豔自然不會勉強,笑眯眯的說道,“李大家啊,她本名我倒不曉得,倒是知道她出身不錯,聽說她父親還是江南富商呢。”
“也沒什麼特別的啊,你怎麼對這個人這麼有興趣呢,還巴巴的從任城跑到長武縣來了!”
“你知道什麼?那李大家可對老家學說知曉甚多呢,你是沒見過李大家那個人,她啊,懂得可多了!”李雪豔一臉認真地指責者房遺愛,房遺愛對此也只能無奈的聳聳肩了,還老子學說,也不知道李雪豔咋想的,居然有興趣當個思想家。
當落日的餘暉灑滿整個天空,冷冽的秋風也變得更加鋒利了,看著這光禿禿的田野,乾燥、荒蕪,小麥沒有,草叢沒有,也不知道這明年又是個怎麼樣的年景。
看著神色沉靜的李雪豔,房遺愛笑道,“雪雁,不如帶我去見見那個李大家如何?”
“可以啊,走吧,那李大家在這裡可待不了多久,你既然想見她,這就去吧!”李雪豔起身拍了拍身上草葉,跟著李雪豔一路往回走,進了長武縣,李雪豔卻領著房遺愛來到了之前住下的那個客棧,“雪雁,敢情你之前來客棧見李大家的啊,怪不得知道我進了大牢呢。”
“當然,否則,誰又知道你好好地欽差不當,去冒充牢犯呢?”李雪豔嬌笑一聲,纖手還掐了掐房遺愛的胳膊。進了客棧,李雪豔走上二樓,敲響了一處房門,接著房裡便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是誰?”
“姐姐。是雪雁呢,現在方便進來麼,有個惡人想要見見你!”李雪豔說著笑嘻嘻的看了房遺愛一眼,房遺愛狠狠地剜了下大眼睛,真是太可惡了,這個女人總說他的壞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在上書院裡養成的壞毛病。
房間裡的人很明顯沒有想到李雪豔會如此說話,愣了一下後,才咯咯笑了起來,“既然是惡人。那就是熟人了,呵呵,還不把人領進來?”
房門開啟後,房遺愛便看到了房裡的女人,這女人身材頎長。樣貌清秀,身上還散發這一種若有如無的書香氣息。這是個漂亮的女人。唯一讓人覺得不爽的是。這女人卻穿著一身灰色的袍子,具房遺愛所知,這種袍子,只有在道觀裡的女人才會穿的。
房遺愛在觀察著李大家,李大家照樣在看著房遺愛,過了一會兒後。李大家才輕聲笑道,“房將軍,咱們又見面了!”
“這,你認識房某?”房遺愛有些詫異。他是覺得這女人有點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李大家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她等了一小會兒,才笑道,“房將軍,你忘了麼,揚州嘉文詩會!”
聽李大家如此說,房遺愛猛地想起這女人是誰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李大家苦笑道,“你是,李月蘭小姐,真的,你怎麼?”李月蘭是誰?她可是名滿江南的大才女啊,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還是那麼的動人呢,沒曾想幾個月過去了,這李月蘭竟然穿上了道袍。
“怎麼?房將軍覺得月蘭這樣有何不可麼?”李月蘭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追求,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