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麻煩了,要是查不到藥的來處,咱們就要兩眼一抹黑了!”房遺愛恨不得馬上就見到婉柔。也好問問她誰會對萬花谷下這麼重的手,說不準能嘮叨點有用的東西呢。
“夫君。你要真想從藥上下手的話。也不是不行!”一旁的鄭麗琬,輕聲說道。
“嗯?麗琬,你有辦法?”房遺愛立刻露出了點興奮之色,還是鄭娘子厲害啊,沒等他高興多一會兒,鄭麗琬就挑眉笑道。“夫君可別高看了妾身,妾身對這藥物又不懂,哪能幫得了你,不過嘛。夫君可別忘了一個人哦!”
聽鄭麗琬這麼一說,房遺愛就託著下巴想了想,真夠蠢的,不是有孫思邈的麼,只要把這老神醫請來,還怕搞不明白這是什麼藥麼?想到就去做,房遺愛起身走到門口衝外邊的李穆喊道,“李穆,你帶人去趟鄧州鳳棲鎮,務必把孫道長請到長安來。”
李穆耷拉著臉,很沒自信的說道,“少將軍,要是孫道長不跟末將來,咋辦?”
“真笨,你就說本公子身中劇毒,活不過六天,我就不相信,孫道長會不跟你來!”房遺愛張嘴就是一條鬼主意,李穆倒很聽話的跑去接人了,鄭麗琬卻在後邊抬起小腳踢了他一下,“夫君,你怎麼說話的,這不是在咒自己麼?”
“沒事,要是詛咒管用,為夫天天畫圈圈詛咒長孫衝!”做為二十一世紀來客,又咋會相信詛咒之說呢。
鄭麗琬拿房遺愛一點轍都沒有,這位夫君口無遮攔的,啥喪門話都敢說。在左武衛待了半晌,也沒商議出個所以然來,沒辦法,房遺愛只好領著倆女人回了家。
西跨院裡,特別的溫馨,自從徐惠開啟心結後,西跨院再沒了半點瑕疵。長樂在後花園裡忙著讓廈門們翻著土,馬上就要轉暖了,要是不翻一翻土,開春可就種不下花種了。
忙碌一番,長樂便回來洗把臉,看房遺愛想出院子,她出聲喊住了他,“夫君,你別出去了,一會兒陪妾身去襄城姐姐那看看。”
“啊?長樂,你自己去不就行了,還要為夫作甚?”房遺愛自然是不想去的,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襄城呢,而且他也怕長樂看出什麼端倪來。
見房遺愛挑眉擠眼的樣子,長樂帥帥手上的熱水,噗嗤笑道,“夫君,這是咋了,之前妾身喊你去,你都是馬上答應的,怎麼今個就推辭起來了,莫非你和襄城姐姐出了什麼事?”長樂也就隨口一說,但她這話可把房遺愛嚇了一跳。
擺著右手,房遺愛趕緊嘿嘿笑道,“哪有什麼事,去就去吧,為夫也就是有點累而已!”
累?長樂接過海棠遞過的毛巾擦了擦手,她可不覺得這夫君有多累,沒多久,長樂便挽著房遺愛的胳膊出了府門。馬車緩緩駛過東大街,當離得公主府近了,房遺愛臉色就更加的不自然了。
長樂可就奇了,她捧著房遺愛的臉頰,皺著眉頭問道,“夫君,你給妾身說說,是不是惹著襄城姐姐了?”
“你想啥呢,為夫在想淨水寺的事情呢,你不知道,有重要能讓人變得異常暴躁,進而失去理智,到最後會產生自相殘殺的慘事!”房遺愛也算是轉移話題的高手了,被他這麼一扯,長樂就被吸引了過來。
房遺愛心裡還是相當自得的,看來這說謊話還真得有真有假,光說假話,未必有人信。
“夫君,這世上真有這麼神奇的藥?”長樂自是不信的,如果真有這種藥,那這世道還不亂了。
“為夫可沒騙你,現在淨水寺的和尚還躺在停屍房裡呢!”房遺愛這話一出口,長樂就一點興趣都沒有了,她跟聞珞一點都不一樣,那丫頭一聽到死人就興奮,可長樂一聽到死人就覺得慎得慌。
襄城的公主府一點變化都沒有。在唐代,只要是富貴人家,在開春前都會修葺下園子的,有的甚至還會去南邊購置山莊,這些山莊,也相當於後世的花園別墅了。按說去年幾個月,襄城也該賺到些錢了,可她這日子看上去還是緊巴巴的,房遺愛搞不懂襄城幹嘛這麼摳門,賺的錢還不是為了花的麼?
去了後院後。才發現府裡竟然還有客人在,這客人房遺愛也熟得很,倒也不覺得彆扭。拱手對襄城行了一禮,房遺愛轉頭衝旁邊的蕭慕兒調笑道,“慕兒姑娘。你今個到有空閒啊,難道蕭尚書不催你了?”
如今蕭慕兒可是未嫁之身呢。而且最不可思議的是連個婚約都沒有。蕭瑀是著急的。年前蕭瑀就已經開始忙活蕭慕兒的婚事了,據可靠訊息,連李敬業都成了蕭瑀的考察目標。媒婆沒少找,可蕭瑀愣是沒說動蕭大小姐,到最後搞得蕭瑀白鬍子都飄起來了。不知道蕭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