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愛驚喜異常了。看著老爺子那高興的樣子,房遺愛不得不歎服一句薑還是老的辣啊。他房二公子和拓跋惜月商議瞭如此久的事情,老爺子卻片刻間就想通了其中的關鍵。
“父親,要不要孩兒先給陛下通個話?”房遺愛想去打個先鋒,也好試試李世民是啥反應,以免老爺子到時候碰壁。他一個小年輕丟臉就丟臉了,可老爺子這一把年紀了,要是再碰一鼻子灰,那臉上可就不太好看了。
房玄齡卻是搖了搖頭,他站起身呵呵笑道,“無妨,俊兒不用擔心的,為父心裡有數的!”
“那好,如此,孩兒就不摻合這事情了。嗯,對了,父親,孩兒還想求您點事情!”
“俊兒,你還有何事?”房玄齡倒有些奇怪的看了房遺愛一眼,往常這二子說話很直接的,咋這會還有點扭捏了?
房玄齡納悶,房遺直也是一個反應,他站起身彎腰看了看房遺愛的眼神,忍不住笑道,“二弟,你這是咋了。怎麼說話吞吞吐吐的了?”
“”房遺愛看房遺直那可惡的笑容,心裡就有股子惱,一把將房遺直扒拉到旁邊去,他朝房玄齡笑道,“父親,是這樣的,孩兒想請你找機會,讓拓跋擒虎回到馬爾康去!”
“嗯?”聽了房遺愛的話,房玄齡就重新坐在了椅子上。他轉瞬間就想明白房遺愛要做什麼了,拓跋擒虎回到馬爾康自然是好事。憑著拓跋擒虎的威望和能力,定能在短時間內將党項人擰成一股繩。一個穩定的党項八氏,能給房遺愛帶來莫大的好處,問題是,能保證拓跋擒虎真的聽話麼?
“俊兒。若想讓拓跋擒虎回到馬爾康,為父倒是有辦法。問題是。你能控制得了拓跋擒虎麼。如果你沒有這個把握的話,最好收回這個心思!”房玄齡是不希望房遺愛這樣的,增強自己的勢力是沒有錯,但是逃出自己的控制,那就不行了。
房遺愛聳聳肩,他估計老爺子還不知道拓跋惜月的事情。不過想想也是,老爺子就是能耐再大,也不可能天天盯著洛州的,更何況如今房家的家將都已經交給鄭麗琬了。拿眼撇撇房遺直。房遺愛起身跑到了老爺子身邊,他趴在書案上,有些神神秘秘的小聲道,“父親,你有所不知,拓跋惜月已經是你的兒媳婦了!”
“什麼?”房玄齡正神色泰然的摸著鬍子呢,一聽這話,手上的勁兒一大,差點揪下兩根鬍子。看房遺愛神情不似作假,房玄齡忍不住搖頭苦笑道,“俊兒,你這可真是,讓為父怎麼說你好?”
拓跋惜月是誰,那可是党項八氏事實上的公主,地位猶在樨樽之上,沒想到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入了房家的門。一方面房玄齡有些高興,但另一方還是有些擔憂的。如今陛下怕什麼,怕的不是亂臣,怕的不是逆黨,怕的是那些超脫掌握的皇親國戚。而恰恰,和党項人太親密也是一大忌諱。
“父親,你放心吧,這事情孩兒會先藏幾天的!”房遺愛尷尬的笑了笑,他就知道老爺子會是這個反應。雖說能抱個美嬌娘是好事,但他房某人還得想辦法讓李世民接受這個現實才行。
“得了,俊兒,這事你自己想辦法跟陛下說吧,為父只能幫你辦妥拓跋擒虎的事情。嗯,對了,莫忘了給為父找個理由!”老爺子說完就揹著手嘆著氣,晃悠悠的出了書房。
撓撓頭,房遺愛很想衝房玄齡豎一根大拇指,真不愧是大唐宰相,每件事都想得到這麼透徹。
房遺直拍拍房遺愛的肩膀,搖頭苦笑道,“二弟,你這份能耐算是頂天了,如今算起來,咱府上也有三位公主了吧,你就不怕把你房頂掀了?”
“他們敢,大哥,不是小弟吹牛,公主有啥了不起的,小弟讓她們趴著她們就不敢站著!”房遺愛說這話還真是有點虛的,好像只要回了西跨院,情況就是反著的。
誰不知道西跨院裡的事情啊,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內,不過房遺直也沒拆穿房遺愛,搖搖頭學著老爺子的樣子出了屋門。
夜裡,房遺愛偷偷摸摸的把聞珞抱到了程靈兒屋裡,本來是想抱著聞珞去找聞琦的,奈何現在聞琦有了身孕,他房某人也不能享受雙胞胎服務了。程靈兒也是潑辣的很,和聞珞聯手沒制住房遺愛,就直接把隔壁的樨樽叫了進來。四個人盤腸大戰,卻苦了李月蘭和徐惠,總之第二天早上,房遺愛神采奕奕的,徐惠卻頂著倆黑眼圈。
徐惠算好的了,李月蘭到現在還在沉睡呢,昨晚上那幾個惡人大戰到寅時,搞得別人睡覺都睡不好。
“夫君,你好狠的心,自己舒服了,卻把妾身弄成了這個樣子!”徐惠拿著牙刷,一臉幽怨的哼著,嘴裡的泡沫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