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等我了,這一時半會兒的估計談不完事情!”
李雪雁迷迷糊糊地哼道,“去吧,要是太晚了,就別回來了,省的擾了人家睡覺!”
“”房遺愛伸手在李雪雁胸前掏了一把,這個女人當真是不給面子,別的女人都把他房某人當個寶,就李雪雁心不在焉的,好像他房某人不值錢似的。
來到拓跋惜月屋中,就看到鄭麗琬已經在床上等著了,爬上床房遺愛摟著兩個美人沉聲問道,“惜月,怎麼樣了?”
“查到婉柔的訊息了,具麻子回報,婉柔已於兩日前去了涇州,至於涇州是什麼情況,麻子還沒傳回訊息!”拓跋惜月說完,房遺愛就已經想到婉柔想做什麼了,涇州地處長安北部,也沒什麼吸引人的,不過那涇州刺史常合卻是婉柔要找的人。
房遺愛能想到的,鄭麗琬也自然能想到的,她掐了掐房遺愛的胳膊,沒好氣的說道,“夫君,你這個神仙姐姐可真執著啊,都過去真麼多年了,她還不肯放過常合。你說該怎麼辦呢,是由著她殺了常合?”
聽了鄭麗琬的話。房遺愛就搖頭苦笑了下,由著婉柔殺掉常合是肯定不行的,只要常合一死,李世民自然會查到李建成餘孽的頭上。其實這事情是顯而易見的,在大唐朝,想要置常合於死地的人除了李建成餘孽還能有誰呢?循著這條路查下去,很快就能查出婉柔來,婉柔一暴露,他房某人還能藏多久呢,就他房遺愛做過的事情。足夠砍上八回頭了。
拍拍鄭麗琬的手,房遺愛嘆口氣說道,“麗琬,你明天安排一下,為夫偷偷去趟涇州!”
“嗯。夫君,你要去涇州也行。不過妾身只能給你兩天時間。過了兩天,無論結果如何你都要趕回長安!”鄭麗琬蹙著眉頭認真的囑咐道,不是鄭麗琬心急,而是房遺愛不能離開太久,若是他太久不回家的話,別說家裡的女人了。就是李世民也得懷疑。
“成,為夫最多兩天就回長安,如何圓謊的事情就交給你和惜月了!”房遺愛仔細的點了點頭,他能理解鄭麗琬的心思。
次日一早。房遺愛就和鄭麗琬出了家門,美其名曰考察左武衛,名義上說是考察左武衛,可事實上房遺愛也就在左武衛露了個面。
從左武衛出來,房遺愛便換了身百姓打扮,黑虎太過扎眼了,他只好換了一批普通的馬。用了三個時辰,房遺愛才來到涇州城。進了涇州,房遺愛就來到事先約定好的地方,這是個簡單的小院子,房遺愛敲了敲院門後,麻子就探出了頭。
“少將軍,您親自來了?”乍一看到房遺愛的臉,麻子還真是吃了一驚,他可沒想到房遺愛會親自跑到涇州來。這涇州離長安城太近了一旦涇州出事,那一定能快速傳到京城,到那時,房遺愛要是不能及時趕回長安,這簍子可就捅大了。
進了院,房遺愛就去下了嘴邊的假鬍子,他喝了口熱水,低聲問道,“別問這麼多了,麻子,刺史府周圍都安排好了吧?”
“少將軍,您放心吧,刺史府周圍都有咱們的人,屬下讓他們日夜守候著,只要婉柔姑娘一露面,就逃不過咱們的眼睛!”
“嗯,現在帶我去刺史府盯著,無論如何不能讓婉柔進入刺史府!”房遺愛想了想還是決定親自去盯著,只靠那些行動處的人,他還是不太放心,婉柔那個女人太難纏了,一旦她決定硬闖的話,光靠行動處的人還真不一定能攔得住她。
涇州是一座小城,刺史府前的巖峰路便是涇州城的主幹道了,這巖峰路自北向南橫穿涇州城,而刺史府大門就坐落在巖峰路的北端。
運來客棧就在刺史府大門不遠處,要想監視刺史府的話,這裡是最好的地方了,麻子在幾天前就已經盤下了三樓的一間客房。此時房遺愛坐在視窗,仔細的看著巖峰路上的行人,雖然是白天,但也不排除婉柔進入刺史府的可能。總之在房遺愛的印象裡,婉柔是個膽大包天的女人,這世上就沒有她不敢做的事情。
一直守到了晚上,都沒看到婉柔的身影,當過了戌時,房遺愛反而鬆了口氣。雖說月黑風高殺人夜,可對於房遺愛來說,夜晚也是最好防備的時候,深夜,路上行人少得可憐,只要稍微留神,就能發現婉柔的身影。
過了亥時,三更梆子響了起來,房遺愛這時也有點迷糊了,白天在路上跑了半天,現在有聚精會神的盯著巖峰路,這就是個鐵人也扛不住。就在房遺愛想趴桌上眯一會兒的時候,就聽麻子叨叨了起來,“少將軍,您瞧,那個蒙面女是不是婉柔姑娘!”
房遺愛擦擦眼睛,細細看了下路上的人,雖然隔得遠看不太清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