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了,李簌酷愛佛法也就算了,怎麼張絢麗也迷上了,難道真是之前在感業寺的時候,張絢麗想出拜佛的毛病了?如果只是李簌的話,房遺愛還不會有太多想法,可是連張絢麗也在,房遺愛就嫉妒起來了,想他堂堂房將軍外加駙馬都尉,還比不上個帥和尚麼?別管這和尚是如來還是南山佛祖的,反正今天非跟帥和尚較量一下不可。
張絢麗也是一陣詫異,她萬萬想不到房遺愛會來這裡,她欣喜之下,本想叫出聲的,可以看房遺愛衝她使眼色,便又重新安定了下來。既然房遺愛不想暴露身份,那張絢麗也只能依著他了。
“辯機大師,我來晚了!”李簌雙手合什,顯得很是誠懇地說道。房遺愛敢發誓,這輩子就沒見過李簌這麼隆重過,聽著那兩個字,房遺愛手都開始打哆嗦了,果然是辯機禿驢,娘希匹的,勾引李簌也就罷了,竟然連他的絢麗姐姐也不放過。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辯機禿驢辯倒才行,否則他房某人就枉為穿越者了。
李明達很好奇的抬起了頭,咋覺得遺愛哥哥好生氣呢,雖然臉色沒怎麼變,但是李明達還是能感覺得到的。
辯機容貌俊雅,長得更是英姿颯爽器宇非凡的。要單論相貌,房二公子還真不是對手。要是論拳腳吧,又顯得太粗魯,看來只能磨嘴皮子了。房遺愛在觀察辯機的時候,辯機也睜開了微微眯起的眼睛,他看了一眼面前的李簌,有些淡然的微笑道,“女施主說笑了,只要心意誠,便無早晚之分。”
“大師說的在理。本姑娘受教了!”李簌微微福了福身子,張絢麗也是合什宣了聲佛號。
看房遺愛還愣在那裡,李簌不由得招招手笑道,“姐夫,快來坐吧。這位辯機大師,可是少有的年輕高僧。他師承普光寺道嶽法師。更得到過玄奘大師的稱讚,被譽為大乘經法最有天賦的師傅呢。”
房遺愛暗罵一聲靠,辯機禿驢的身份還不少,瞧他的年紀也就二十來歲,比他房某人也大不了多少,可如此年紀輕輕就得到這麼多大師的褒獎。那豈不是意味著辯機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名揚和尚廟了?如此一想,辯機禿驢還真是個大有前途的和尚,這可惜了,他今天越到咱房二公子了。
李明達不比李簌。他對和尚一點興趣都沒有,如果房遺愛不動的話,她自然也是不會動的。
“喏,要不咱們走吧?”李明達拽拽房遺愛的手,房遺愛卻是搖了搖頭,他大踏步走進禪房,直接坐在了張絢麗身側,“鄭某冒昧前來,打攪大師了。”
“呵呵,施主說笑了,貧僧修的就是入定之道,若真的擾了心緒,那也是貧僧修為不夠,也怪不得施主的!”辯機應對得當,話語脫口而出。房遺愛案子讚歎了一口,真不愧是高僧啊,出牛皮都不帶打草稿的。還入定之道,直接閉眼閉過去不就成了?
“大師果然高明,如此正好,鄭某正有些困惑,需要大師幫忙解答一些呢!”房遺愛雙手合什,顯得很是苦惱的樣子。
辯機點點頭,右手輕輕地捻動著手裡的佛珠,“鄭施主但說無妨,你既然來到這裡,就證明與我佛有緣。既然是敬佛者,佛祖自然會與你一絲清明。”
與佛有緣,房遺愛心裡一陣翻騰,他這輩子都不想跟佛有緣,跟佛關係深了,那可就要剃度當光棍嘍。他房某人有著這麼多媳婦,又怎麼可以跑會昌寺裡當和尚呢?
“辯機大師,鄭某一直聽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是我佛有講究戒色無為之境,既如此,那鄭某該如何選擇呢?”
“嗯?”辯機心裡打個突,那眯著的眼睛更是不著痕跡的瞄了瞄房遺愛,這個姓鄭的不是來找茬的吧。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是凡間俗人眾口相傳的話,可是跟佛理沒有半毛關係,這姓鄭的卻偏要牽扯到一起去,這不是有意要難為人麼?
似是聽出房遺愛話語裡的不善了,李簌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低聲道,“姐夫,你問的什麼問題,莫要為難辯機大師!”
李簌不說話還好,她一替辯機說話,房遺愛就更不可能有什麼好臉色了,他皺眉笑了笑,不無諷刺的說道,“也是,辯機大師乃得道高僧,又怎麼會研究這些男娼女盜的事情呢。哎,如此,就不麻煩辯機大師了,我還是下去問問神棍們怎麼說吧。”
“呵呵,鄭施主的話頗有意思,禪者,淨中之禪;淨者,禪中之淨。眾生活於世,心,流落於浮沉之中。心有本色,為紅,只要色不改,一切皆可變。鄭施主也許有著太多的疑惑,那你只要保證自己的心色不變,那追不追淑女還有何區別呢,當鄭施主真正的參悟了禪道,眾生相也就一樣了,窈窕淑女,紅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