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是在找人。
“嗯,人跑了,你估計沒想到吧,啥崔州平的人竟然是洛州長史田德磊!”房遺愛枕著軟被,舒舒服服的享受著,平時看王丹怡聽嬌貴的,沒成想伺候人的功夫還真不賴。就拿著按摩的功夫來說吧,雖然比不上海棠,但起碼比聞珞強多了。
王丹怡愣了下,隨即苦笑道,“夫君,聽你這麼一說,妾身都有點想不通了,堂堂洛州長史,竟然做出這種事來。”
“沒啥想不通的,這世道怪著呢,誰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呢,咱們要是整天去研究他們的心思,估計得少活個十年。”
“那倒也是,如果咱大唐的官員,都有夫君這等心思,那就好嘍!”王丹怡說完後,低下身子,趴房遺愛懷裡咯咯笑了起來。
房遺愛表情有點豐富,他伸手摸摸王丹怡的秀髮,哭笑不得的說道,“丹怡,怎麼聽你這話,好像不是在誇為夫啊?”
“怎麼會?妾身當然是在誇你了!”王丹怡抬起頭嬌媚的看了房遺愛一眼,她伸手撓了撓房遺愛的胸口,有些懷戀的嘀咕道,“夫君,你可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情景麼,那時候你和珞兒姐姐。可把妾身嚇壞了。還有瀟年,到現在還怕見你呢。”
“丹怡,這事可怪不得為夫,誰讓瀟年不成器呢,當初要是不嚇嚇他,你哪捨得放棄那麼多的好處?”房遺愛也是有些感慨的,當初在齊州的時候,兩個人針鋒相對的,沒成想幾個月的時間,兩個人就有了婚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