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毀了,但聖王的訊息必須知道才行。”
聞珞說的很認真,雖然在點星樓多年,但是她從沒見過聖王,甚至連他身高多少,年齡多大都不知道。對於她來說,聖王太神秘了。就像隱藏在黑暗裡的一頭野獸般。從內心裡,聞珞對於聖王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所以她一直都想多瞭解下聖王。
聽了聞珞的話,房遺愛也下定了決心,正如聞珞所說,和聖王相比,那本賬簿真的威脅不大,反正是給三仙閣,又不是給萬花谷。只要賬簿沒在婉柔手中,那對他房某人就造不成太大的威脅。
“行。我答應你了,現在可以說說了吧?”房遺愛上前兩步,輕輕地蹲下了身子。
白刀有些猶疑不定的看著房遺愛,她不說話,房遺愛卻忍不住搖頭苦笑道。“白刀,你應該知道本公子為人如何的。只要我跟你做了保證。那必然不會反悔的。”
“哼,你說輕巧,你騙人的時候還少麼?要是你騙我,怎麼辦?”白刀沒好氣的揶揄了一句,房遺愛也不在意,聳聳肩攤手道。“那沒辦法了,你只能堵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不過你可要想想這樣做的後果!”
“你行。我說,洛州負責人,乃是洛州長史田德磊!”白刀這話一出口,房遺愛就覺得有點發蒙,洛州長史田德磊,剛來洛州的時候,他還見過一面呢。莫名的,他想到了老於頭說過的話,回想一下田德磊的樣子,雖然印象比較模糊,但那鬍子可是很符合老於頭所說的。
沒想到找了半天的兇手,竟然是一個上州長史,如今秦虎可還在府衙內查著呢,要是被田德磊發現了端倪,那豈不是要打草驚蛇了麼?
“珞丫頭,你速回刺史府,讓虎叔領人把田德磊抓起來,千萬不要讓他跑了!”
聽了房遺愛的吩咐,聞珞沒有猶豫,轉身朝北面跑去。等聞珞離開後,房遺愛也低身為白刀鬆起了綁,“白刀,關於聖王的訊息呢?”
相比殺害崔州平的人,房遺愛最想知道還是聖王,這個聖王總是傳入他的耳中,可他卻一點都不瞭解聖王。這種感覺讓房遺愛很害怕,他怕聖王會從某個地方突然殺出來。經過和猴靈的接觸,房遺愛就知道這個聖王是個精明之人,他不光精明,還非常的謹慎,到現在為止,見過聖王的也就只有猴靈三大堂主了吧。
站起身,白刀首先繫好了腰帶,她揉揉手腕,有些賭氣的悶哼道,“我知道的也不太多,前些日子,具聖王那邊的內線說,好像聖王也來了洛州。至於這事情是真是假,就無從判斷了。不過你還是小心點的好,聖王這個人陰險的很,他連面都不露,就把我三仙閣搞成了這副樣子。”
房遺愛也同意聖王很陰險,但是白刀的後半句,他就不太贊同了,“白刀,說實話,三仙閣的衰弱,跟聖王一點關係都沒有,是你們自己太無能了。當年,洛陽的時候,你們輸給房某還情有可原,但是洛州的事情又怎麼解釋,這些人漸漸脫離三仙閣,你們就一點都沒發現?”
房遺愛可不是有意打擊白刀,洛州和洛陽一帶,可是三仙閣的根本勢力,他們已經丟了洛陽,再把洛州丟了,三仙閣還混個屁。在隋唐的時候,一直有個說法,叫做西都長安,東都洛陽。洛陽一帶,那可是僅次於長安的所在。而洛州,則包括了洛陽。古時講究以河為界,水之北,則為陽,因此才有了洛陽的稱號。貞觀年間,洛州和洛陽是分河而治,從行政上來說,洛陽又屬洛州規制,所以洛陽就是洛州的說法,但是嚴格上來說,天授二年(武則天年號)之前,洛陽和洛州並不是同一個地方。
洛州連著洛陽,地位相當的重要,如今三仙閣卻連洛州的勢力鬥沒有保住,也可以看得出三仙閣有多弱了。
“房遺愛,你就會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是你把九手的勢力攬去,我們三仙閣會有今天麼。如今三仙閣弱了,你倒是說起風涼話來了!”
當年洛陽的事情,白刀是不會忘記的,也許烈陽幫對於房遺愛不是太重要,可對於三仙閣來說,那就萬分重要了。九手的三仙閣不光控制著洛陽,還幫著三仙閣盯著各方的勢力,自從烈陽幫歸順房遺愛,三仙閣的眼線就斷了,在這等情形下,又怎麼可能做到事事都知呢。更何況。她們還是幾個女人當家,那些男人又哪是那麼容易聽話的。烈陽幫的事,算是起了個壞頭,這年頭,學好的難,但學壞就太容易了。
“都哪年的事了,還提!”房遺愛被白刀這麼一說,也有點不好意思了,當年的事情,卻是做的有點不地道。挖了人家的牆角,還沒留啥好處。也虧得三仙閣把目標放在聖王身上,否則他房某人就要成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