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房遺愛最扎眼了,別的駙馬爺都是兩個人,唯獨這位房駙馬領著一群娘子軍。羽林衛們可不敢多想。因為他們自認沒有房遺愛的膽子,娶了公主還敢娶別的女人,那可得有豁出性命的本事才行。瞧瞧人家房駙馬的女人,長樂殿下和霖零郡主就不說了,程靈兒、銀城公主、王丹怡,這些女人哪個不是有著莫大的家世啊。
今年李世民顯得特別的開心,自從兒女們進了大殿,他那張嘴就沒合攏過,一看長樂進來,他樂得抬腿站了起來,“哎,乖女,快,來爹爹這坐著,你都有了身孕了,可別傷了身子。”
房遺愛一腦門的黑線,這個老岳父也忒偏心了吧,長樂也剛有身孕而已,用得著這麼小心麼,以前也就罷了,現在倒好,連主座都讓出來了。別說房遺愛不爽了,就連程處亮也是一個心思,同樣是娶公主,待遇咋就差這麼多呢。人家長樂一來,李世民就讓座,他和清河來的時候,這老岳父卻屁都沒放,更別說讓座了。
長樂少有的撅了撅嘴,她走到李世民身旁,有些氣苦的笑道,“父皇,你就別害女兒了,你這位子要是讓給孩兒,那明個孩兒還不被御史們煩死。”
“呵呵,是這麼個理,高鶚,還愣著幹啥,趕緊給長樂弄張椅子來,記住了,多加點軟墊!”
“哎!”高公公一擺拂塵,麻溜的領著倆太監搬椅子去了。趁這個功夫,長孫皇后也拉著長樂說起了悄悄話。
房遺愛一看沒人管,領著媳婦們佔據了東邊的幾張桌子,程處亮跟那些王子們也聊不一起,就領著清河湊了過來。見了面,程處亮腆著臉笑道,“俊哥,你真是好福氣啊,瞧長樂的本事,有她在,保你一生無憂啊!”
房遺愛很想謙虛幾句,可是話沒出口,旁邊的清河就不滿了,她寒著臉,伸手掐了掐程處亮的胳膊,“夫君,怎地,難道娶了妾身,還辱沒了你不成?”
“哪有?哎呀,好清河,莫生氣,為夫這不是玩笑話麼,就為夫多大心思,你還能不知道?”程處亮說話軟綿綿的,一隻手還摸著清河的手背揉呀揉的,一雙眼也是申請的凝望著。
房遺愛差點沒吐出來,真他孃的噁心,一直聽說程處亮怕老婆,沒曾想已經怕到這種程度了,清河公主也就打個噴嚏而已,這貨就嚇成這個鳥樣子。
房遺愛承認自己也是個妻管嚴,但還遠沒到程處亮這種程度,再說了,他的長樂可不會像清河一樣耍小脾氣。
申時已過,高鶚就囉嗦一大堆廢話,房遺愛聽了半天就聽懂最後一句“獻禮開始”了。按照規矩,自然是李承乾打頭的。李承乾這位太子爺,到底是能量大,也不知道從哪弄來幅好對聯,把李世民哄得滿臉笑容,就連一臉的褶子抖摟出來了。
去年的時候,李承乾過去,就是房遺愛,沒曾想今年還是如此,幸虧房遺愛和長樂早有預備。站起身,房遺愛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拍拍手,十幾個羽林衛扛著個黑乎乎的大傢伙走了進來。一共十六個羽林衛,抬著拿東西,卻一臉的吃力勁兒,可想那東西有多沉了。
李世民納悶了,難不成這位愛婿又弄了啥新玩意?去年一堆破雞蛋搶了頭彩,今年他不會再弄一群烤豬蹄吧?
“長樂,俊兒這是弄得啥東西,看上去挺重的啊!”長孫皇后挺有興趣的。因為房遺愛弄得東西總是很新鮮。
“母親,你稍後就知道了,房俊為了這事,可沒少費工夫呢!”長樂也賣了個關子,要是說出來的話,那李簌還不跟她急了,好不容易逮住個賣弄的機會,李簌又豈會放過?
走到巨物前,房遺愛向著四周拱了拱手,“父皇。母后,各位兄長叔伯,各位鄉親們,今日,房某要為大家”
李世民一張臉黑如鍋底。他一拍椅子怒道,“房俊。你扯什麼玩意的。要做啥趕緊做,要是沒事做,就給朕坐一邊喝酒去!”
房遺愛甩甩胳膊,一臉的晦氣,還皇帝呢,一點都不知道配合下。他房某人還想當個魔術師呢,這下美好的心情讓李世民毀了個一塌糊塗。看著中間的房遺愛,李承乾用手指戳了戳身旁的李恪,他忍不住皺眉問道。“三弟,房俊搞得啥東西,怎麼這麼大?”
“沒聽說過啊!”李恪搖了搖頭,他可沒騙李承乾,就這麼大個玩意,他要是見過的話,一定能記得住的。
“大哥,依我看啊,房俊就是故弄玄虛,估計裡邊啥都沒有!”李泰對房遺愛很不感冒,本來他可以登上太子寶座的,都因為房遺愛,要不是他幫著李承乾解決了江南之事,李承乾能有今天麼?
李恪有點不樂意的瞟了一眼,“四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