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慣了,就不麻煩鄭老了!”
秦勇說走就走,可把鄭遠氣壞了,一個下人都敢這麼牛氣,他鄭家到底怎麼得罪房遺愛了?
生了會兒悶氣,鄭遠便想到了籌糧之事,怎麼過了兩天了,還沒聽到籌集糧食的訊息呢,難不成問題出在懷仁身上了?想到此處,鄭遠便將老僕人鄭免喚了進來,“阿免,你去將懷仁找來!”
“老爺,懷仁公子還沒回來呢,現在好像還在雙溪鎮做事呢!”
“那也不成,立刻讓他來見老夫!”鄭遠可不會管這些,他必須弄清楚鄭懷仁在齊州府做了些什麼,要是沒出事的話,以房遺愛那性子是絕對不會如此過分的。
夜裡的時候,鄭懷仁才趕回了滎陽縣,面見鄭遠後,鄭懷仁親切的笑道,“祖父,你這著急喚孫兒來,是有什麼要緊事麼?”
“懷仁,你坐吧,老夫就想問問你,在齊州府的時候,你都做什麼了?”
鄭懷仁也沒多想,便笑著將一品樓的事情說了一遍,鄭懷仁心中是輕鬆地,他卻沒有發現鄭遠那張老臉也就泛起了黑色。
話還沒停下,鄭遠突然舉起了桌上的茶杯,只聽“桄榔”一聲,隨著清脆的響音,那瓷杯便已經碎在了鄭懷仁腳下。
怔怔的望著鄭遠,鄭懷仁心裡撲通撲通跳著,還從沒見過祖父如此生氣呢。
“祖父,孫兒,可做錯事了?”
“嗯?你啊,何等是做錯事了,簡直錯到離譜了,想老夫為了和房家打好關係,做了多少的事情。為了拉攏房俊,老夫不惜把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