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變本加厲了。
“遲大人,麻煩前邊帶路,咱們去令狐家好好說會兒話!”
遲文功敢說不麼,爬起來就顫巍巍的頭前帶起了路。
令狐含竹就仿如夢中一般,直到現在她還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麼會來呢,做為堂堂皇室勳貴,他為何要跑到章丘縣來呢。
再次回到令狐家的時候,遲文功就像一個待死之人般,他站在一邊什麼都不敢說,他很怕多說一句,這位房殺神就把刀子揮過來。對於別人來說,殺人很困難,但是對於這個年輕人來說,那真是太輕鬆了。
看著蒼老許多的令狐勝,房遺愛有些愁苦的感嘆道,“令狐員外,昨天給你的腰牌可曾拿出來了?”
“沒!”令狐勝如今還未從悲傷中緩過來呢,若是正常情況下,他早就認出這位房將軍便是昨日和李穆附和的人了。
“拿給遲文功看看!”一句話落下,令狐勝趕緊從懷裡掏出了那塊腰牌,當遲文功看了腰牌後,他跪在令狐勝面前磕頭如搗蒜一般,不一會兒青石板,便已經滲出了一灘的血跡。
“令狐兄,不,令狐爺爺,你饒了下官吧,下官有眼不識泰山,該死,當真該死!”
看著這一幕,令狐勝愣住了,這塊腰牌居然有如此威力,竟讓一位縣令怕成這樣。(未完待續……)
第509章 人豬不分
第509章人豬不分
遲文功現在都恨死令狐勝了,你說你有這腰牌還不早拿出來,要早知道的話,他遲文功還會辦這等蠢事麼。
令狐勝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從沒想過換來的官商憑證能有此等效果。
房遺愛嘆了口氣,用腳尖點了點遲文功的腦袋,“虎叔,把這傢伙的官服扒了,然後押回齊州府,待回去了,本將要和遲大人好好的探討下!”房遺愛冷笑一聲。
遲文功抱著房遺愛的腿哭得稀里嘩啦的,他真的不想去齊州府啊,這要是到了齊州府,別說官位了,名能不能保住還是兩碼子事呢。
見房遺愛要重處遲文功,令狐家的人自然是高興地,令狐含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走上兩步,有些懼意的拉了拉房遺愛的袖子,然後小聲的說道,“房房將軍,這遲文功可是鄭家推舉的”
鄭家?房遺愛卻是嘿嘿笑了起來,不是鄭家推舉的還好,既然是鄭家推舉的那就更不能放過這個遲文功了,如今,就只能怪遲文功倒黴了。他房某人正想找點由頭整整鄭家呢,這遲文功就蹦出來了。
“虎叔,立刻把遲文功綁了,另外,知會鄭家一聲,讓他們以後把眼睛放亮點,別啥人都推薦給朝廷!”房遺愛心裡早就想好招了,一會兒就給鄭家寫封信,也好用遲文功之事噁心下鄭家人。
“是,少爺!”秦虎走到遲文功身後,就衝他後腦勺來了一巴掌,“行了,趕緊爬起來,否則。秦某現在就把你打成殘廢!”
兇悍,什麼叫做兇悍,比起這位秦虎來,那些衙役算個啥啊。遲文功老老實實的站了起來,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之後能有什麼結果,就只能看自己造化了。
令狐勝還在糾結那塊腰牌呢,房遺愛咳嗽了一聲,笑道。“令狐員外,今個本將是領人運穀物來的,不知,是否準備好了?”
令狐勝猛地驚醒了過來,好像還真把這事請給忘了。收起腰牌,他趕緊拱手致歉道。“房將軍請稍等。小人這就去準備,一個時辰內,保準能籌集好。”
“不急,不急,令狐員外慢慢來!”房遺愛倒不會太過催促,反正今天能把糧食運回去就行。
令狐勝走後。房遺愛看令狐含竹站得遠遠的,彷彿很怕他似的,“令狐姑娘,不知可否借紙筆一用?”
“當然!”令狐含竹略帶些驚喜的將房遺愛領進了後院。進了屋,房遺愛才發現有點不妥了,這貌似是女子閨房吧。不過既然進來了,房遺愛也努力表現的正常點,反正之前這種事也做過許多了。
取來了紙筆,房遺愛便當著令狐含竹的面奮筆疾書了起來,令狐含竹本想回避一下的,可見房遺愛似乎沒有在意這些,便站旁邊看了起來。看著房遺愛的字,令狐含竹一對黛眉緊緊的蹙著,那張豐潤的粉唇,還掛起了一絲微笑。在令狐含竹心裡,這位房將軍出身名門,那才學應該是沒得說的,可是這字寫的也太難看了吧?
房遺愛可不覺得自己的字有啥可丟人的,寫好字,吹吹墨跡,就衝外邊喊了句,“阿勇,進來一下!”
秦勇進了屋,抬眼瞧瞧令狐含竹然後又望了望房遺愛,好像這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