楷倒是個好人選,可是他卻不願意讓徐楷來龍虎衛,說到底,左武衛才是他房遺愛的命根子,不管怎樣,他也不會為了龍虎衛把左武衛抽空的。
“少將軍,其實呢,這個人選還是有的,就是看你敢不敢用了!”李穆抱著膀子一臉的輕鬆,房遺愛倒是奇了,不由得轉過身看著李穆道,“你倒是說說,有什麼人居然讓房某不敢用?”
“少將軍,你難道忘了長安城還有著一個党項女子麼?”
“你是說拓跋惜月?”房遺愛稍一沉思就知道李穆說的是誰了,除了那個冷美人拓跋惜月外還能有誰,說真的,房遺愛真想把拓跋惜月收為已用,可是房遺愛又有著太多的擔心,因為拓跋惜月給他的感覺太可怕了。回頭想想當年馬爾康的事情,房遺愛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這個女人竟然可以將頗超勇俊那樣的男人嚇風,時候還保持一種全然無關的心態。在房遺愛看來,拓跋惜月這個人太過冷靜了,她不光樣貌冷傲,內心更加的生冷。總之,拓跋惜月是個瘋狂的女人,她很執拗,若是她為了什麼事瘋狂起來的話,那麼什麼可怕的事都有可能發生的。
看房遺愛默默無語的樣子,李穆就識趣的閉上了嘴巴。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陣冷風出來。房遺愛冷不丁的打了個冷顫道,“李穆,你說的不錯,拓跋惜月卻是個很好的人選,但是。你莫要忘了,這個女人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美人蛇。當年她可以看著九平鎮的鎮民去死。而不動聲色。所以,要不要用她,必須想好了才行。”
“少將軍,這就要看你的了,說不得你可以讓她成為你的女人呢!”
“得了,別做夢了!”房遺愛笑著敲了下李穆的肩膀。李穆的主意不可謂不好,可是卻是用錯了物件,就拓跋惜月這個女人真正在乎的並不多,也許她更在乎的是她自己和內心的那股**吧。在經歷了頗超勇俊的背叛後。拓跋惜月還會輕易接納其他人麼,房遺愛很懷疑拓跋惜月會不會到老都不會愛上其他人。
午時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後,一身古怪打扮的六子就走進了指揮所。六子老實不客氣的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的說道,“主子,不不不,是少將軍,小的已經打探過了,這突厥境內確實有大事發生了。”
看著六子這身突厥人的打扮,房遺愛抬手笑罵道,“六子,行了,你就別玩這些虛的了,說吧,突厥到底出了什麼事?”從六子那興奮的表情就可以看出,這次情報處一定是大有收穫了。
六子喝了口水,慢慢敘述了起來。原來從貞觀十一年開始,突厥各部就有種不穩的景象,這種情景主要集中在突厥東部的骨咄祿五部。自從阿史那賀魯掌權之後,便加大了對骨咄陸五部的控制力度,由於賀魯手握骨咄陸大部分兵權,再加上弩失畢的一部分虎師,可以說賀魯的力量已經引起了突厥各部可汗的忌憚。處在突厥最東面的就是金山東南方的處月和處密兩個部落,在貞觀十二年冬的時候,阿史那彌射兵出賀蘭山以響應吐蕃,就在這時候,族兄阿史那步真廢興昔亡可汗,並自立繼往絕可汗,當阿史那彌射率莫賀咄勇士返回的時候,阿史那步真早已將彌射的兒女屠戮一空。面對此等深仇大恨,一向直性子的突厥人又豈會甘心,於是乎彌射的人和布真的部隊便在金山東南打了起來,一直到現在還沒分出個勝負。
就在彌射和布真鬥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賀魯也不甘寂寞的想插上一手,直接讓骨咄陸十一個鷹師集中在金山西側。
開啟地圖,房遺愛心中突然豁然開朗了起來,原來康成所說的危險就是這事啊。說起來倒要謝謝康成了,要不然他房遺愛還真有可能栽個大跟頭,這彌射和布真鬥成這樣,肯定不是賀魯的對手,到時候賀魯趁雙方兵敗俱傷時候正可以輕鬆拿下處月處密兩部的實際控制權,若真是那樣,這賀魯手中就握有弩失畢、處月、處密、姑蘇、葛邏祿五姓之眾了。有了五姓之眾的賀魯,那可就真是名符其實的突厥咄陸統葉護了,依著賀魯的力量,賀蘭山還不是隨之可破,越過賀蘭山就是靈州和原州了,其他地方根本無險可守,到那時,一路馳騁的賀魯面對的第一支力量就是他房遺愛率領的龍虎衛。僅僅以龍虎衛的力量,房遺愛還真沒信心能夠擋住賀魯的腳步,房遺愛可不想這麼快就死在賀魯的手中,必須想想辦法才行。
揉揉有些發疼的腦門,按照歷史發展的話,彌射和布真是先後投降於大唐的,可是如今由於他的到來,這歷史也改變了,如今這彌射還哪有半點投降大唐的意思,估計早準備好和布真死磕到底了。
“六子,這次提出和親的可是賀魯?”房遺愛點了點金山的地標,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