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只是這肚子卻裝不下了!”
房府裡的人,全都被羊肉泡饃征服了,雖說吃了些羊肉泡饃,但是後遺症也挺大的,那就是有股子羊羶味。長樂是受不得這股子味道的,飯後便跑去泡澡了,這下可爽了房公子了,和媳婦洗了個鴛鴦浴後,倆人就躺床上睡覺了。
第二天,房遺愛還沒來得及出府,拓跋惜月便來拜訪了,說起來,這拓跋惜月可是個稀客呢,不用想,房遺愛也知道於文常的事情有線索了。領著鄭麗琬來到客廳後,拓跋惜月就起身福了一禮,“房將軍,會昌寺的事情有些著落了,但是具體怎麼辦,還得你發話才行。”
“說說吧!”房遺愛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鄭麗琬則坐在了旁邊。對於拓跋惜月,鄭麗琬還是很有興趣的,此時,拓跋惜月也朝鄭麗琬微微笑了笑,都說鄭麗琬智如妖姬,但是拓跋惜月卻不甚服氣。
“房將軍,據屬下所查,年前去過會昌寺的人不少,但是值得注意的也只有吏部侍郎田魁,此人曾於臘月二十四和臘月二十七去過會昌寺,但是據屬下的人打探,這田魁卻沒有上過香,也沒有聽過禪,每次在寺裡待一個時辰後就會離開!”
吏部侍郎田魁?房遺愛是知道這個人的,上次長武縣民亂的時候,田魁就推脫說自己屁股長瘡,對於這位臉皮深厚的田侍郎,房遺愛可是記憶深刻的。
“惜月,你有幾分把握?”如果說田魁和於文常有關係的話,那得有十足的證據才行,否則房遺愛還真不敢動田魁,做為吏部左侍郎,當朝四品大員,那可是影響甚廣的。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