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人帶禮物了沒?”
房德差點沒暈過去,那幫子人一個個全都是王公子弟的,這二公子居然敢直呼鳥人,老房德擦擦額頭,拱手道,“二少爺,帶著呢,老朽已經讓下人們送到海棠那去了。”
“嗯”房遺愛滿意的點了點頭,還算這幫人給面子,要是空手來,他房某人還真就不管飯了。
拉拉一臉興奮的樨樽,房遺愛小聲嘀咕道,“銀兒,你們象雄國是不是有其他規矩呢?”
樨樽奇怪的看著房遺愛,饒是她在大唐生活的時間不短了,可還是無法理解房遺愛的意思。
“銀兒,咱們夫君這是讓你找個理由要錢呢!”程靈兒和房遺愛胡鬧慣了,這房遺愛一問出口,程靈兒就知道房遺愛想幹啥了。
樨樽苦笑著搖了搖頭。還是房遺愛給樨樽出了個主意。進了客廳,房遺愛就拉著樨樽的手苦笑道,“銀兒,你說啥呢,這裡可是大唐,哪能按你們象雄國的規矩來呢,快別不高興了,等過了今天,為夫給你多買幾件東西!”
聽了房遺愛的話,樨樽的臉卻更加的不悅了。
看著這倆人。紈絝們頓時有點看不下去了,程處默更是拍拍房遺愛的肩膀大笑道,“俊哥,咋回事,人家銀城公主跟你也不容易。你咋能這樣呢?”
“處默兄,你這是說哪裡話。這可不是小弟的錯。實話說了吧。也是象雄國的破規矩,這年關做客,女子都要收到些禮物才行!”
“收禮?”程處默傻眼了,這來的時候不是已經帶禮物了麼,扭頭撇撇博學多才的李恪,程處默悲情的問道。“為德兄,這象雄國有這規矩麼?”
“好像,應該有吧!”李恪也有點拿不準,這鬼知道象雄國有沒有這規矩呢。
樨樽到底是有點臉皮薄。她覺得自家夫君也有點太無恥了,將房遺愛拉到角落後,樨樽小聲的嘀咕了些什麼。
房遺愛聽了樨樽的話,顯然有點怒了,瞪著倆眼衝樨樽吼了起來,“銀兒,你這是幹啥,什麼銀錢,你怎麼可以朝別人要錢呢?真是的,不就是沒帶禮品麼!”
樨樽倆眼很無辜的轉著,她何時說要錢了,樨樽這眼神也太無辜了,惹得一幫子紈絝們都不好意思了。恰在此時,房遺愛還偷偷的朝李景恆使了個眼色,好在李景恆理解房遺愛的意思了。李景恆很乾脆的掏出了身上的三張百貫交子塞到了房遺愛手中,口中還很不好意思的說道,“俊哥,快別說銀城公主了,倒是兄弟們怠慢了,這三百貫你收著,想來能買件像樣的禮物了。”
“恆哥,這怎麼好意思?”房遺愛推辭著,但是那三張票子卻被程靈兒迅速收了起來,“夫君,我看恆哥說的不錯,就拿這點錢給銀兒買點東西吧。”
這李景恆都如此做了,剩下的紈絝們那好意思不表示下呢,最終房遺愛順利的有收集了四千貫錢。客廳裡的酒宴進行的非常火熱,紈絝們都覺得肉疼,這來房府吃頓飯,這代價也太特麼大了。
“俊哥,你真他孃的狠!”李恪摸摸懷裡,如今他吳王殿下都身無分文了。
房遺愛也沒把李恪的話當回事,挑挑眉毛,很認真的瞄了眼李恪,“為德兄,這樣吧,你先把清風樓的飯前清了,小弟就把錢還你!”
李恪啥話都沒說,扭過頭找李業詡拼酒去了。看李恪這表現,房遺愛無奈的搖了搖頭,就知道想找這幫子鳥人要飯錢,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西跨院裡,一幫子女人笑得前仰後合的,就連長樂和玲瓏都忍不住苦笑了起來。聞琦掩著嘴,小臉還紅撲撲的,“夫人,這夫君也太狠了,估計過了這一次,吳王他們恐怕再也不會來咱們府上吃飯了。”
“得了吧,就那些人,過不了幾天,還是照樣來咱府上提酒喝!”長樂卻不覺得那幫子紈絝會退縮,相比較被他們提走的海天藍,他們付的這點禮錢,又算個啥。
初四,很快便過去了,夜裡的涼風徐徐的吹著,房遺愛閒來無事,便在院裡閒逛了起來,如今西跨院已經擴建了不少。為了給家人增加點生活樂趣,長樂還花重金把房府北邊的地買了下來,雖然房府後花園還沒有規劃好,但是院牆已經打通了。
亭子裡,徐惠裹著披風靜靜地望著閃爍的燈籠,年裡所有人都高高興興的,唯獨徐惠,卻感覺不到半點喜悅的氣氛,在西跨院裡,她就像一個特例一般。徐惠對於房遺愛的那種恨,很是說不清也道不明,自從大婚之夜後,房遺愛便再也沒有去過她的房間,徐惠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
房遺愛遊蕩在院子裡,無意中便看到了徐惠,看著日漸沉鬱的徐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