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人李景恆就不成了,這一圈酒靜下去,李景恆就有點喝不動了。
扇扇冷風,李景恒大著舌頭道,“俊哥,你們之前就是這麼喝酒滴?”
房遺愛還沒說話呢,旁邊的李業詡就嘿嘿笑了起來,“恆哥,你習慣就好了,有老段在,這酒肯定少喝不了。這還算輕的呢,以前清風樓的時候,光頭可是端著大海碗喝的!”
大海碗?李景恆覺得自己就是個傻蛋,幹嘛這麼老實啊,瞧瞧人家蘇定方和房遺愛,這明顯已經把臉皮練出來了啊。紈絝們的酒宴進行的非常順暢,歡樂聲中,便傳來了陣不合時宜的笑。
“長孫衝?”李恪有些不悅的看了眼長孫衝,一直以來長孫衝的人馬都是自成一脈的,還從來沒在酒宴上產生過什麼交集呢。
長孫沖淡淡一笑,眼神卻望向了坐在裡邊的房遺愛,“二公子,怎麼,裝起娘們來了,居然不喝酒,你這以前不是酒中豪傑的麼?”
說房遺愛是娘們,還是這大庭廣眾之下,可想這話有多麼的刺耳了,長孫衝身後的長孫渙領著一幫子跟班便放聲笑了起來。李恪臉黑如鍋底,程處默更是直接起身罵了起來,“笑個屁,誰再敢笑,老子捏死他!”程處默的聲音,再加上他那粗獷的長相,還真嚇住了不少人。
長孫衝抽抽嘴角,稍微瞄了瞄程處默,有些鄙夷的哼道,“莽夫一個!”
居然敢罵他程處默。聽了長孫衝的話,程處默當時就要衝向長孫兄弟倆,見要壞事,房遺愛端起酒杯猛地潑在了程處默臉上。程處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