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滿腹心事的摸了摸房遺愛的臉頰,“夫君,你和夫人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怎麼這麼問?”房遺愛略有些好奇的看了看玲瓏。
“夫君,你也莫瞞著妾身了,夫人這兩天明顯有點心神恍惚的,妾身還能看不出來麼?”
房遺愛嘆了口氣。就知道瞞不過玲瓏,雖然玲瓏一向很少管事,但是房遺愛卻很清楚,這女人心裡卻明鏡著呢。拍拍玲瓏的手,房遺愛輕聲笑道,“沒什麼事,估計過段時間就好了!”
房遺愛不想說,玲瓏也沒有多問,在一起生活這麼多年了,玲瓏還是很瞭解房遺愛的。
傍晚。房玄齡便領著兩個兒子去了太極宮,由於是簡單的宴席,自然是要領著女人去的,長樂還好說,大嫂杜氏卻有些緊張的握著房遺直的手。房遺直握著杜氏的手。呵呵笑道,“夫人。不需擔心的。到時跟弟妹在一起便是了。”
“嗯!”杜氏無奈的白了房遺直一眼,就算他不說,也是要跟著長樂的,那太極宮她可是第一次去呢。
祭祀其實很簡單,也就李世民領著群臣上了幾柱香,至於房遺愛等小輩兒的。根本連點香的機會都沒有,房遺愛還沒看明白咋回事呢,祭祀活動就完畢了。李世民這頭剛釋出開宴,李恪和程處默幾人便拉著房遺愛閃一邊去了。
程靈兒一看房遺愛被人拉跑了。忍不住朝程處默瞪了一眼,“大哥,你要是再灌房俊,後果自負!”
程處默掏掏耳朵,非常無奈的嘀咕道,“小妹,你把為兄當啥人了,趕緊陪長樂殿下去逛逛吧!”
程靈兒也沒法一直跟著房遺愛,警告了程處默一下後,便陪著長樂和杜氏找女人們閒聊去了。程靈兒這一走,程處默等人就衝房遺愛抱怨了起來,“俊哥,你也太不給面子了吧,喊你多少次,你就是不出來?”
房遺愛撇撇嘴,還出去,這不出去,都把清風樓洗劫個遍,這要是去了,這幫人豈不是更過分?巴拉巴拉手,便將程處默和李帥哥弄一邊去了,拉過一本正經的蘇定方,房遺愛咬著耳朵問道,“兄長,前日清風樓耍酒瘋的沒你吧?”
“呵呵,賢弟說笑了,為兄當時雖然有點暈乎,但還迷糊到那種程度!”蘇定方趕緊搖了搖頭,臘月二十八,這程處默藉著房遺愛的名譽大擺筵席,結果一幫子軍漢把整個清風樓都坐滿了,也虧得現在鄭麗琬已經是房夫人了,要不讓還真不會給程處默這個面子。話說飯吃的挺爽的,結果酒喝得有點多了,也不知道是啥原因,光頭段瓚就和尉遲寶慶鬧將了起來,最後還大打出手,將整個清風樓一層搞了個一片狼藉。
蘇定方剛表現下了自己的聰明與無辜,李業詡就不得意了,“定芳兄,這事你不提還好,兄弟們全都中招了,就你好好地,你不覺得虧心麼?”
瞧瞧李業詡那個黑眼圈,房遺愛就覺得這傢伙命好,段光頭怎麼不一拳把這傢伙打破相呢,也省的這貨整天自譽為長安美公子了。攬著段瓚的肩膀,房遺愛嘿嘿笑道,“段兄,最後誰贏了?”
“這誰知道,當時烏壓壓一片,都不知道打得誰了,反正段某醒過來的時候,尉遲家那倆還趴地上打呼嚕呢”段瓚抱起膀子,表情囂張急了。房遺愛趕緊衝段瓚拱了拱手,居然一挑二,挑的還是尉遲雙塔,看來以後這尉遲雙塔沒好日子過了,這尉遲恭還不狠狠操練下這倆瓜娃子啊。
“啊呸,光頭,少說風涼話,今晚要不在鬥上一鬥,誰趴下了誰是小狗!”尉遲雙胞胎當然不爽了,張嘴就是要挑戰,這下房遺愛可就樂了,拍拍尉遲寶林的肩膀,邪笑道,“兄臺,這可是皇宮,你們還能來個擺擂比武不成?”
“俊哥,你想啥呢,我們說的是比喝酒,誰說比武了,姥姥的,皇宮裡動刀子,你真當兄弟們傻呢!”
房遺愛翻翻白眼,這尉遲雙胞胎也不傻啊,本來還指望這倆人能整點么蛾子出來呢,看來沒好戲了。對於拼酒,房遺愛是沒啥興趣的,正想跟蘇大將聊聊兵法呢,李恪便拎著倆跟班湊了過來,李恪可從來沒跟房遺愛客氣過,一看大佬們沒注意這幫小年輕,李恪拽著房遺愛的胳膊就聒噪了起來,“俊哥,為兄可是想死你了!”
房遺愛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這李恪想幹啥。難道這兩天想玩背背山了。一把打掉李恪的手,房遺愛一把將李景恆擋在了身前,“為德兄,你咋了,咱們前日不是剛見了面麼?”
“俊哥,你這是啥子表情,為兄還能害你不成,來來,與你說說,今個可是有好多海天藍的。咱兄弟倆可得多喝些才行!”
“為德兄,這不太好吧?”房遺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