蕩蕩的回到了長安城,南街依舊是繁華的,小販的叫賣聲混雜著人群的嬉笑怒罵,好一片熱鬧的景象。
房遺愛牽著馬沿著南大街慢慢走著,盛夏的長安城是炎熱的,只是炎熱卻掩蓋不了長安城的繁華。貞觀盛世,透過行走在街道上的胡人胡馬就可以看出來,商貿,永遠是一個國家富強的源泉。
房遺愛現在可是個逃學的學生,可沒膽子回家裡吃飯,一回到家裡還不得露餡?房遺愛摸了摸扁扁的肚皮,找了一家酒館便把馬交給了夥計,坐在桌旁房遺愛很自在的給自己點了一盤小菜和一個松花湯,再加上一壺小酒,生活真是美極了。
“阿牛,你聽說了嗎,房二公子又把鄭家娘子給調戲了!”
“阿寬,是房家二郎嗎?”
“是啊!”
“呵呵,我還以為房家二郎變好了呢,沒想到又把鄭家娘子給調戲了!”
阿寬趴在桌在上神秘兮兮的低聲說道:“阿牛,你不知道啊,這次鄭麗琬小娘子可是慘了,聽說都被房二郎給摸了!”
“啊?阿寬,摸哪裡了?”阿牛很驚訝的嘀咕道。
阿牛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注意之後,便雙手摸著自己的胸口嘟囔道:“看到沒,就是這裡了!”
“好傢伙!”阿寬一臉豔羨的吞了吞口水,這下房二郎享福了,怎麼自己就沒有房二郎那個膽子呢。
阿牛和阿寬小聲嘀咕著,只是他們沒想到這些話早就被人聽去了,房遺愛死死地抓著酒碗,心裡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到底是哪個沒良心的東西在造謠,這不是想讓他房遺愛去死嘛?房遺愛已經預想到老爺子那張黑臉了,調戲誰不行,居然敢調戲鄭麗琬,這真可謂是狗膽包天了,可是問題是自己什麼也沒有做啊。
“難道是鄭麗琬自己造的謠?不不,絕對不可能,女人怎麼會拿自己的名節開玩笑呢,但是既然不是鄭麗琬,又會是誰呢?”房遺愛想破腦門也沒想出個所以然,當時在場的就只有鄭麗琬和她的小丫環,也沒發現其他人啊,難道對方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胡亂編的,只是湊巧了而已?
“海棠姐,聽說了嗎,鄭家娘子被人調戲了!”畫眉一臉興奮的將自己聽來的八卦訊息向著房中的三個麗人敘述著。
“畫眉,你說,房二公子又把鄭家娘子調戲了?”琴語不信的搖了搖頭,這鄭麗琬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這麼輕易被人調戲呢,再說了,現在誰還敢調戲她呢。
“琴語,你別不信,有人親眼看到了的,聽說房二郎還是兩隻手一起摸的!”畫眉見琴語居然不信,頓時有點失望了。
“嗯哼!”畫眉正想再說呢,就聽到了一陣哼聲。
“小姐,你回來了?”四個麗人抓緊站起來收起了笑容。
“哼,畫眉,你又在胡說了?”麗兒坐在座位上不滿地說道。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嗎!”畫眉嘟了嘟嘴巴。
“行了,以後別聽別人瞎說了,房二公子不會做這種事的,他早已經不是兩年前的他了!”
麗兒趴在桌子上若有所思的笑了起來,二公子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他尊重女人的樣子是裝不出來的。
畫眉嘟著嘴摸了摸自己的小腦袋,這小姐是不是得了痴心瘋了,怎麼就對這個房二郎這麼有信心呢?…;
“好了,畫眉,別多想了,趕緊去把冰鎮酸梅湯端來!”海棠推了推還在發呆的畫眉,這個丫頭就是這樣,年紀也不小了,還是愛熱鬧,做事情也是顛三倒四的,要不是小姐脾氣好,還不知道她要埃多少次罰了呢。
房遺愛吃完飯就無奈的朝朱雀街走去,有了這個謠言,他逃學的事情也瞞不了了。果然剛回到家,房遺愛就迎來了一場暴風雨。
房遺愛站在書房裡,飽受著老爺子的口水,房玄齡恨鐵不成鋼的踢了一腳房遺愛的小腿,“說,謠言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調戲鄭家娘子了?”
“父親,有話好好說,你打二弟做什麼?”房遺直一看老爺子又開始使用暴力了,趕緊站起來將房遺愛拉開了。
“潔兒,不是為父不講道理,你又不是不知道鄭家娘子的情況,這個孽畜要真是調戲了鄭家娘子,那還了得?”房玄齡指著房遺愛怒道,手還一抖一抖的。
“父親,你認為孩兒是那種人嗎?”房遺愛還真怕老爺子氣出點毛病來,趕緊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父親,事情你也清楚了,你還認為孩兒調戲了鄭家娘子嗎?”
“哼,有道是空穴不來風,你要是不見鄭家娘子,哪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