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就要舉行冠禮了,可聽你父親提過誰為你主持冠禮嘛?”
“沒有啊?”房遺愛還真沒想過這些,這房玄齡不提,他也不會主動去問的,如今聽秦瓊問起,他倒是有點奇怪了,“難道這還有什麼說法麼,不過,依徒兒想來。估計是杜叔父了。”
“杜克明?呵呵,俊兒,這次你可猜錯了,為師已經問過你杜叔父了,他親口告訴我不會給你主持冠禮的!”秦瓊詭異的笑了笑。聽秦瓊如此說,房遺愛可就納悶了。不是杜如晦。難道是魏徵或者孔穎達不成?房遺愛搖搖頭苦笑道,“算了,不想了,反正到時候就知道了!”
“俊兒,你倒是想得開,要知道這冠禮可是有很多說法的。若是讓你程叔父為你主持冠禮,你可願意?”
“啥?程叔父?”房遺愛頓時鬧鐘便出現了一幅畫面,一個胖胖的大鬍子拿著一張絹帛,張著血盆大口嚷著之乎者也。然後大鬍子還沒讀完,下邊滿院的賓客便笑趴下了一半。
“怎麼,瞧不起你程叔父?你程叔父也是能讀上百餘字而面不改色的!”調侃了房遺愛一句,秦瓊便撫著鬍子哈哈大笑了起來,按照秦瓊的想法,這最好能讓李靖為房遺愛主持冠禮,只要李靖肯,那房遺愛以後在軍方的地位會上升一個臺階的。這次和李靖去見楚天放,秦瓊也是打了這個主意,只是也不知道能不能說服李靖。
房遺愛抽著嘴角癟了癟嘴,這程老妖精讀上百餘字,那聽得人豈不是要受到煎熬了。
剛想反身回去呢,就看到玲瓏扶著賈氏慢慢走了出來,一見面,賈氏就將房遺愛拽了過來,“臭小子,事先跟你說好了,這大婚之後可不能虧了玲瓏,否則老身非抽你不可!”
“師孃,俊兒是那種人嗎?”
“哼,臭小子,老身可不放心你,這去江南一趟就領會了一對雙胞胎”賈氏可不會讓房遺愛如此輕易地敷衍過去,手一伸便逮住了房遺愛的招風耳,這下房遺愛可就鎮定不了了,賈氏這抓耳神功可比盧氏厲害多了。
“母親,二少爺對孩兒很好的”一見房遺愛受難了,玲瓏也有點心疼了,不由得羞赧的拉住了賈氏。賈氏鬆開手,拍了下玲瓏的手背笑道,“你這丫頭,就是向著他,記住了,你如今可是秦府的大小姐,可別被他欺負了!”
“母親,孩兒知道了,這時候不早了,孩兒也該回去了!”
“也是,臭小子,你也快點回去吧,聽說那孔老學究讓你抄寫六百遍《論語》呢,你要是再不抓緊點時間,恐怕就要遭殃了!”賈氏這一說,房遺愛倒想起這回事來了,這下可壞菜了,光想著冠禮和婚事了,把這茬給忘了,那孔穎達可是出了名的死腦筋。
回家的路上,房遺愛一直悶悶不樂的,玲瓏不用問也知道房遺愛為啥發愁呢,還不是那六百遍《論語》鬧得,不過這種事玲瓏也幫不上忙,只能讓房遺愛自己想辦法了。回了小院子,房遺愛便躺在躺椅上叫起了愁,連聞珞挖苦他也不在意了。
“玲瓏,這二少爺怎麼了,這去了趟秦府,怎麼就變成這樣了?”芊芊倒是疑惑了,這秦府幾乎是天天去,也沒見房遺愛拉過臉啊。玲瓏鋪著紙,研好墨,小聲道,“還不是那六百遍《論語》嘛?”
“倒是給忘了!”聽玲瓏一說,聞琦也苦笑了起來,這些天大家還真把這事給忘了,捻了捻手指,聞琦抬頭說道,“玲瓏,要不多找些人,幫二公子抄上一抄?”
“琦兒姐姐,你不知道孔先生那人,這筆跡不對,他一定會生氣的!”
聞琦也沒招了,只好走上幾步坐在房遺愛身後給他揉起了肩,現在也只能如此安慰下他了。聞琦正盤算著如何說話呢,這時房遺愛卻猛地坐了起來,嘴巴里還不斷地叫道,“有了,哈哈,有辦法了,這下看孔先生還舍不捨得罰我!”房遺愛風一般的衝出了院子,不一會兒就聽到了黑虎那獨有的鬼叫聲。
“這姐姐,這傢伙又抽什麼風了?”聞珞側坐在欄杆上,小嘴微微張著,手中捏著一粒葡萄,卻半天都沒扔進嘴裡。
“珞兒,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喊公子,你怎麼還是這傢伙那傢伙的叫?”聞琦一氣之下便將手中的帕子扔了過去,如今可是在房府內,妹妹還如此沒規沒據的,聞琦真怕惹出什麼事端。聞珞早就防著聞琦這一招了,葡萄一扔隨手一揮帕子便接在了手中,看著聞琦那哭笑不得的樣子,聞珞笑眯眯的說道,“姐姐,謝了,正好擦擦手呢”。
“你這死丫頭”聞琦說著就要去抓聞珞,只是就她那點本事,那追得上聞珞,聞珞三兩下便上了大柳樹,而聞琦只能站在樹下乾瞪眼。她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