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直接將房遺愛調回來,可是這些卻都被李世民壓了下來,所以直到現在朝堂上還沒有個定論。
房府,房玄齡像往常一樣坐在書房裡練著自己的字,這時房遺直推門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房玄齡問道,“父親,二弟的事情,我們該怎麼辦?”
“潔兒,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辦?”房玄齡拿著毛筆面色和善的問道。
“父親,二弟這次做的確實有些過了,居然對一個四品將軍下了重手。如今朝堂上討伐二弟的聲音可不少,難道父親不去找陛下替二弟求下情麼?”房遺直一直都搞不懂,如今朝堂上的形勢明明對房遺愛不利,為何父親卻一點都不著急呢。
“潔兒,你想得太少了,如今還用得著我去嗎,恐怕公主早就去找過陛下了!”房玄齡早就想到長樂了。長樂的話可比他管用多了。房玄齡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發酸的胳膊,看著站在案前思索的房遺直問道,“潔兒,你覺得俊兒此次做錯了麼?”
“父親,孩兒覺得二弟這次確實有些莽撞了,這會給他帶來很多麻煩的!”房遺直恭敬地答道。
房玄齡皺了皺眉頭,想了想對房遺直說道,“潔兒,你還是有些看不破啊,你真的以為俊兒是莽撞行事麼?”
房遺直滿臉不解。“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相反,他顧忌的還是太多了,如果他能在江南官員前去之前就把那曹林殺了,那就不會有這麼多麻煩了!”房玄齡覺得有必要提點一下自己這個大兒子。否則他還看不清楚時局呢,“潔兒。你記住。江南不是長安,俊兒要做點事,就必須樹立自己的威信,而曹林就是他踏進江南官場的第一步。”
“可是,這名聲”房遺直還是無法理解,這樣做豈不是會引起很多人的不滿嘛?
房玄齡雙手疊在一起。眯著眼輕聲說道,“潔兒,知道嗎,這就是你不如俊兒的地方。自古以來成事者哪個又在乎過這些名聲,也許會有很多人對俊兒不滿,但是隻要陛下滿意就行了,俊兒根本就不需要看其他人的臉色。我想,如今聖旨早已經送往江南了吧,至於那朝堂上的爭論,也就是讓那些夫子們發洩一下罷了!”
“什麼?”這下房遺直可是吃了一驚,陛下居然早就作出決定了。
“潔兒,好好想想吧,有些時候人不能太死板的,當你正常的路子走不通的時候,不妨試試那些羊腸小道,說不定你會有意外收穫呢!就像這江南一樣,俊兒看似蠻不講理,可是他卻藉著曹林這個跳板,順利的打亂了整個江南的秩序,只要亂了,就一定能找到機會!”房玄齡對於房遺愛在江南做的事情,總體上還是比較滿意的,但是唯一不滿的就是房遺愛居然留下了曹林的命,看來是有必要跟他談談了,這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啊!
房遺直覺得自己的頭皮都有些發麻了,一直以來父親都是非常和善的,一副老好人的樣子,沒想到一遇到正事,他居然如此的果決,看來自己要學的還有很多啊。
揚州,悅心樓,一片喜慶之色,因為今天又是婉柔上臺表演的日子,於是很多的揚州權貴公子都來到了這裡。悅心樓有很多的年輕公子,可是唯獨少了秦文遠,那個對婉柔姑娘窮追不捨得江南第一才子居然沒有來。
秦淮河畔,一艘普通的小舟,一個年輕公子笨拙的划著船槳,一名身穿粉衣的妙齡女子坐在船頭上似笑非笑的看著那俊郎公子笑道,“秦大公子,你真的不去悅心樓了!”
“鳶兒,你把我秦文遠當成什麼人了,我說過的,從今往後再也不會對婉柔姑娘有一點想法了!”秦文遠臉色很是尷尬,他恨恨的瞪了一眼一臉鬼笑的朱鳶兒。
朱鳶兒捂著小嘴笑嘻嘻的辯道,“秦大公子,這可不是奴家逼你的哦!”
“你呀,鳶兒,其實我也想明白了,婉柔姑娘真的不屬於我,也許她就是那個虛幻的百花仙子吧。而你不同,你一直都很在乎我,也許二公子說得很對,我要是愧對了你,真的就不是個男人了!”秦文遠說著還很深情的爬過去吻住了朱鳶兒的紅唇,這下朱鳶兒高興了,可是一會兩個人就悲劇了,由於兩個人身子太側重船沿了,小船也慢慢的傾斜了起來。
朱鳶兒嚇壞了,她一把推開秦文遠兩個努力了半天,總算沒讓小船翻進水裡,朱鳶兒拍著胸脯,一臉後怕的笑罵道,“你個不知羞的,以後不要再亂來了!”
“”秦文遠倆眼一瞪,表示很無解,貌似這女人很高興啊?
秦淮河很美,一對男女也很溫馨,也許這才是真正的秦淮河吧,寄託著一種幸福,承載著一種愛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