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頹廢的坐了下來,他的心在滴血,也許大部分人都覺得點星樓只是三堂的一個分支,可是堂主卻不這麼想。三堂是三堂,點星樓是點星樓,在主人的眼中,點星樓的地位一點不比三堂差,點星樓就是猴靈手中最鋒利的武器,而這把武器卻折損了,堂主不知道該如何向主人解釋,更何況還有那個不知所蹤的九幽。堂主很恐懼,他怕九幽還活著,只要那個女人還活著,就證明她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蘇州,太子行宮,李承乾看著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房遺愛,他一臉狐疑的問道,“房俊,昨晚的事是不是你乾的?”
“我?怎麼可能,太子哥,你也太高看我了?”房遺愛一翻白眼,那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看到這種情況,李承乾也有點拿不準了,可是想了想,他就嘿嘿笑了起來,他才懶得聽房遺愛這些鬼話呢,這要不是他做的那還是誰做的。
“房俊,你給我說句實話,昨晚上可留下活口?”李承乾湊到房遺愛耳邊神秘兮兮地說道。
“太子哥,你這是認定是我做的了?”
“少跟我裝瘋賣傻的,要不是你乾的,那昨夜你和趙衝去幹嘛了,別跟我說你去逛青樓了!”李承乾說著還撇了撇嘴,見李承乾如此,房遺愛也裝不下去了,他趴在桌子上獻媚的笑道,“太子哥,求你個事!”
“啥事?”
“借我五百東宮侍衛!”
李承乾一聽這話,就知道房遺愛這傢伙想擺**陣了,李承乾仔細想了想摸著茶杯認真的問道,“房俊。你何時離開蘇州?”
“今日午時就回揚州!”
“嗯,那我調一些人跟你過去,不過五百人真的夠用?”李承乾有些擔憂的說道。
“太子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些人也就是為了迷惑一下其他人而已,所以多點少點都一個樣!”房遺愛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停頓了一下之後,他收起笑容有些嚴肅的說道,“太子哥,我好要向你討要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怎麼突然這麼認真了?”李承乾被房遺愛給弄得有點迷糊了,這傢伙說話一向沒個正行的,怎麼現在這麼嚴肅了。
“太子哥,我需要借用一下你的太子印璽!”
“什麼?”李承乾被嚇了一跳,他死死地盯著房遺愛看了起來。他希望能看出點什麼來。別的東西,李承乾不會猶豫。可是這太子印璽卻不得不謹慎對待了。李承乾之所以猶豫。是因為他怕房遺愛將印璽用在某些地方,例如假造太子旨意,光這一件事,就有可能讓他李承乾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李承乾沒有回話,房遺愛也沒有催促,等李承乾思索了一會兒後。房遺愛皺著眉頭小聲說道,“太子哥,你信我嗎?”
李承乾抬起頭看了一眼房遺愛,臉上終於有了一點笑容。他走到後廳很快便捧著一個檀木匣子走了出來,他將匣子放在房遺愛面前後苦笑道,“房俊,你莫要害了我,我李承乾算是把命交給你了!”
“嘿嘿!”房遺愛看到這個檀木匣子後,心中也鬆了一口氣,他也不得不佩服李承乾的魄力了,房遺愛摸了摸木匣子開心地說道,“太子哥,你放心,房某就是自己死,也不會讓你出事的,因為你不僅是太子,還是長樂最敬愛的大哥!”
李承乾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激動,原來信任一個人的感覺就是這樣的麼,他拍了拍房遺愛肩膀安慰道,“房俊,讓我們一起努力吧,我不出事,你也不要出事,否則,我可沒臉回長安見長樂了!”
“對,太子哥,我們都會好好的活著!”房遺愛爽朗的笑了起來,他看向李承乾的眼光也有所不同了,也許直到今天,他才真正的認可李承乾吧。
兩日後,揚州城,一輛馬車緩緩的行走在官道上,聞琦坐在馬車上細細的想著自己的心事,她不知道為什麼房遺愛今天要帶她出來,更奇怪的是還離開了揚州城。她掀開馬車的窗簾望了一眼後方的馬車,那輛馬車裡坐的便是房遺愛和田夢涵。
走了大約有兩個時辰,馬車終於停了下來,下了馬車,聞琦看了一眼周圍的山峰,不由得奇怪了起來,這到底是哪裡,怎麼自己竟然不認識呢?
“房將軍,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噓!”房遺愛將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他沒有多解釋什麼,便頭前領起了路,很快拐過了許多崎嶇的山道之後,他們終於看到了一個山洞。還沒走進山洞,便聽洞中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喝罵聲。
“喂,我說你們都是啞巴嗎?快讓那個無恥之徒來見我!”九幽雖然被綁縛著雙手,嘴巴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