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管。這官場的事情有時候就得糊塗點,這太計較了,總是沒好處的!”
“怪不得,司馬大人能當這樣的大官呢!”武順笑著恭維一下蘇放,立刻將這個司馬大人哄的臉都紅了。
房遺愛心裡冷冷的笑了笑,真果然和關麟有關係,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房遺愛也不想在和蘇放磨蹭下去了,他打了個眼神就讓盧子英發話開始攆人。可是盧子英卻假裝沒有看見,依舊自顧自的喝著自己的酒,他知道房遺愛不爽快,可是這種場合不就這樣麼,每個人都做著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就像帶著一張面具一樣。盧子英暗自搖了搖頭,自己這個表弟還是沒有弄清楚真正的官場啊,官場永遠都是這麼虛偽的,你說你的,我做我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點小心思。
武順也許也看出房遺愛不耐煩了,便使盡法子哄著蘇放喝起了酒,很快濃烈的醉不歸便將蘇放灌倒了,等蘇放趴在桌在上再也睜不開眼後,房遺愛直接拍了拍手,這時侯在門外的兩個侍衛走進來恭敬地說道,“二公子,有何吩咐!”
“把這個狗東西拉出去,順便給他醒醒酒!”
“是!”說著兩個侍衛便拉著蘇放朝外走去,自始至終蘇放連點反應都沒有,可見醉得有多厲害了。
把蘇放拉出去之後,盧子英看了看坐在那裡有些怯懦的武順,他笑了笑拍了拍房遺愛的肩膀說道,“俊弟,我出去等你,別呆太久了!”
房遺愛轉著酒杯,他心裡知道武順為他好,可是他還是有些放不下,他想了想皺眉說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二公子,奴家能為你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武順說著便有些自卑的低下了頭,如果她還有一點能拿得出手的話,她都不會低下頭的,可是她如今真的沒有什麼能夠讓人看上眼的,除了這個身子這張臉,還能做什麼呢?
房遺愛不知道該說下什麼,他放下酒杯站起來慢慢地走向了門口,當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嘆道,“武順,以後不要這麼做了,我房遺愛還沒落魄到需要女人來解救的地步,如果真到了那個地步,我房遺愛也不用活著了!”
“對不起,二公子,奴家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武順說著,可是此時門口早已沒有了房遺愛的身影,她有些嘆息的苦笑道,“二公子,你知道麼,武順只是想為你做點事情!”
武順不知道是怎麼走出房間的,當她來到樓外的時候,那裡早已經沒有了房遺愛的影子。武順撫了撫自己的臉頰,看那秦淮河上的花燈,是多麼的絢麗呢,好多的夢想,都是那麼的痴傻,二公子走了,而她武順還是一個人活著,痛苦的、哀怨的活著。(未完待續。)
第204章 唱首《俏冤家》
第204章唱首《俏冤家》
千古情緣,一幕闌干,朝花夕月,胭脂淚,聲聲慢!
武順就那樣無精打采的回到了自己的閨房,推開門之後,便有一個三歲孩童高興的跑了過來,他撲在武順的腿上小臉紅撲撲的喊道,“母親,父親呢,我要父親!”
聽了這話,武順臉色頓時變了幾變,只聽“啪”的一聲,孩童的臉上多了一個掌印,孩童的眼淚瞬間便流了下來,他捂著自己的臉頰害怕的問道,“母親,你為什麼打我!”
“武永繼,我早就給你說過了,你沒有父親,你是我從秦淮河裡撿來的,你不知道嗎?給我記住了,下次再問,我還打你!”武順寒著臉有些生冷的說著,她替武永繼擦了擦眼淚後皺著眉頭說道,“武永繼,你記住了,以後不要再流眼淚,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哭,我就把你扔秦淮河裡去!你不是想知道父親是誰嗎,那就去秦淮河裡找你的父親吧!”
說著說著,武順的眼眶便有些紅潤了,三歲的武永繼居然真的不哭了,他擦了擦眼淚抱著武順的小腿認真地說道,“母親,你不要傷心,永繼再也不問了,我就是個沒有父親的孩子!”
“廉兒,不要怪母親,因為這個家裡只有你一個男人!”武順說著便將武永繼摟在了懷裡,這是她將來唯一的指望了,所以她不得不狠下心來,她要讓兒子變得堅強起來,她要讓兒子長成一個頂天立地的漢子,就像二公子一樣,小小年紀,就可以成就非凡的事業。
“母親。你放心,長大了,孩兒一定會保護好你和妹妹的,有我在誰都不能傷害你,就算是死都不行!”武永繼說的異常堅定,就像是在說著某種誓言一樣。
暮春樓裡有些感人,那秦淮河上卻不是那麼安靜了。
房遺愛坐在盧子英的樓船上,看著不遠處的歌坊,多美的江南麗景啊,可是在這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