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找點賺錢的買賣。”
“原來如此。那二公子,可想好經營什麼了麼?”劉有則料想也是如此,大家公子還不都是這樣麼,說什麼經營買賣,還不是想辦法給自己撈點好處,增加下自己在家族中的話語權麼。
“暫時還麼想好,呵呵,劉老闆,我看咱們今天就不談這個了吧,這裡可是悅心樓啊!”
“呵呵,二公子說的是,是劉某人糊塗了,今天咱們只談美人,不談其他!”說著劉有則還瞄了瞄海棠和程靈兒,這盧二公子當真風流啊,上青樓都帶著女人來。
“劉老闆,這話聽著舒心。哎,這婉柔姑娘怎麼還不出來呢,本公子還想和她喝兩杯呢!”房遺愛猥瑣的笑了笑,接著吻了吻海棠的手背,他斜眼看了看臺上,有些調侃地說道,“潔兒,你說那婉柔姑娘能比上你嗎?”
“公子爺,你就別取消婢子了,婢子怎麼敢跟人家婉柔姑娘比呢?”海棠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還不滿的搖了搖房遺愛的肩膀。房遺愛心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感受,這海棠撒嬌的樣子還真是像。
和海棠還有程靈兒表演了一會兒後,悅心樓終於有點動靜了,這時劉有則摸著鬍鬚老神自在的笑道,“二公子,婉柔姑娘要出來了,不知你可有什麼想法?”
“想法?”房遺愛嘿嘿笑了笑,那笑容很是淫蕩,看到房遺愛這個淫蕩的笑容,劉有則哪裡還不懂呢,男人嘛,來青樓是幹嘛的,還不是為了女人嘛。看來自己要想搭上盧家這條線,得在婉柔姑娘身上下番功夫了。
也許揚州的男人都已經習慣了婉柔的出場方式了吧,悅心樓頃刻間變得安靜了下來,隨著男人沉重的呼吸聲,臺上的幕布緩緩向兩邊分開,一個女人靜靜的坐在那裡,她的手中拿著一直碧綠的長簫,一襲修長的紗衣拖在地上,秀髮隨意的挽著一個髮髻。她就像一個仙女一樣,是那麼的出塵,那麼的優雅,晨風照月,雪下梨花,也不過如此了吧。
這個女人雖然臉上罩著一面白紗,看不清面貌,但是房遺愛有種感覺,這個女人應該很美,因為光這股氣質就可以打動很多人了,房遺愛很奇怪,看到這個女人就像當年見到長樂的時候一樣,為什麼一個青樓女子,卻有那麼高貴的氣質呢?
一首曲子響了起來,那簫聲渺渺,顯得是那麼的悠遠,那麼的空寂。這首曲子,房遺愛是知道的,這是前朝一個姓馬的人寫的《醉春風》,名字雖然好,可是曲子卻是抒發著一種對往事的懷念。有時候人總是找尋著過往,可是最後卻發現自己迷茫了,也許在春風裡沉醉就是最好的歸宿了吧。
一曲終了,每個人都沒有吝嗇自己的掌聲,就連海棠和程靈兒都佩服的鼓起了掌,海棠蹙了蹙黛眉坐在房遺愛腿上幽幽的說道,“二公子,這婉柔姑娘果然不簡單呢!”
房遺愛點了點頭,突然有些邪邪的問道,“潔兒,你這吹簫的功夫如何呢?”
“還行吧,要不等回去之後,婢子給公子吹一曲?”海棠說的很認真。估計她到現在還沒發現房遺愛問的有多邪惡呢。房遺愛砸吧砸吧嘴嘿嘿笑了笑,這吹簫可是個有難度的動作啊,也不知道這海棠到底行不行。不過房遺愛也就敢在心裡想想了,這要真是把實話說出來,估計第一個發飆的就是程靈兒,對於這個母老虎,房遺愛還是很恐懼的。
這獻藝的環節完了,就輪到接下來的爭寵大戲了,入幕之賓只有一個,要得到這份殊榮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為了享受一下豔福。男人們不得不展現著自己的財富,一個有些胖的中年人站起來焦急地說道,“花姐,我出一千貫!”
老鴇子還沒說話,這時就有人開始嘲諷了。“單胖子,你就別丟人了。老子出兩千貫!”
“我出三千貫!”
“三千五百貫!”
爭得好激烈啊。看來這揚州城裡果然是有錢人多啊,當年在長安城裡芊芊都沒有這待遇,“封掌櫃,看來盧某這下要當個看客了啊!”
封四柳心裡嘀咕了一下,面上還是很隨和的笑道,“二公子哪裡話。你能隨封某到這揚州來,封某就已經感激不盡了,那還能讓你破費呢。”
“封掌櫃,給劉某個面子如何。今天盧公子的事情交給劉某了!”劉有則一副捨我其誰的樣子,一下便將事情攬了過來,這下房遺愛和封四柳差點沒笑翻了,等的就是你這句話呢。
“哎,那也太不好意思了!”
“二公子,你要是看得起劉某人,就不要說這種話了!”
房遺愛一桌子人早就將樓裡的其它競爭對手視若無物了,可是那些人還在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