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家頗超氏自己的事情,他拓拔赤辭也懶得多管閒事,只要他和自己的女兒相處愉快就行了。…;
“阿爹,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拓拔惜月不一會兒就收起了那副小兒女心情,這不得不讚服一下這個女人的理智。
“惜月,但說無妨,何時還學會和爹爹客氣了?”拓拔赤辭和藹的點了點頭。
“阿爹,宴席上與我對話的那位年輕小將到底是誰?”
拓拔惜月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她有一種感覺,這個年輕人絕對不簡單。
“你是說他啊,你別看他身份不顯,可是出身可不簡單啊,大唐宰相房玄齡你應該知道吧,他就是玄齡公的兒子,名叫房遺愛!”拓拔赤辭彷彿怕拓拔惜月不知道似得,詳細的將房遺愛的身份說了一遍。
拓拔赤辭永遠也不會想到,就在他說道房遺愛三個字的時候,拓拔惜月的心裡早就翻了驚濤駭浪,原來他就是房遺愛。
拓拔赤辭見拓拔惜月聽到房遺愛的介紹之後,便皺起了眉頭,一言不發,好像有些呆滯的樣子,“惜月,你認識這位房小將軍?”
“啊?阿爹,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會認識他呢,我只是想起了一首詩而已,不知阿爹可記得當年曾有一首《出塞曲》?”
“當然記得,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爹爹雖然不和你一樣文采斐然,但是這首詩爹爹還是忙不掉的,這詩寫的太好了,男兒當如此啊!”
看拓拔赤辭一臉感慨的樣子,拓拔惜月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阿爹,那你可知道這首《出塞曲》正是出自房遺愛之手?”
“什麼?你是說那個房小將軍寫的?”拓拔赤辭一臉的不可置信,就房遺愛剛才表現出的那副痞樣,怎麼看都不像一個才子啊。
“阿爹,不管你信不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我想,也許剛才房遺愛肯定是在激怒我而已,不過幸好我忍住了,這個人難纏了!”拓拔惜月目光如炬,自信滿滿的輕聲道。
“看來也只有如此解釋了,看來我這次的選擇是對的!”
“阿爹,何出此言?”拓拔惜月不解,怎麼拓拔赤辭突然冒出一句這話呢。
“惜月,你可能不知,這件事我連你兩個哥哥都未曾告訴。你知道夜襲丹巴大營的殷聞仲嗎,他今年才二十四歲!”
聽聞此言,拓拔惜月就有些明白了,才二十四歲,就有如此智勇,那二十年後呢,那大唐豈不是又多了一位李績。
“惜月,你現在明白爹爹為何會選擇大唐了吧,大唐實在是太可怕了。它令人恐懼的地方,不是它的遼闊與富裕,而是這層出不窮的人才啊,如果大唐多幾個李靖、李績這樣的人,吐蕃又哪是大唐的對手”見拓拔惜月有些贊同的點了點頭,拓拔赤辭便介面道,“惜月,其實這個殷聞仲並非最有前途的,宴席間李績下手坐著一位年輕將領,此人名為蘇烈,師從兵法大家李靖,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帥才,比那個殷聞仲高了豈止一個檔次。現在又冒出來一個房遺愛,而且還更年輕,這大唐的人才還真是層出不絕啊!”
拓拔惜月好像有些理解拓拔赤辭的苦處了,別人也許不懂,但是她拓拔惜月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世上頭腦是多麼的重要,勇武絕倫又如何,那也是一介武夫,只有無可匹敵的智慧才是無往不利的法寶。
月光透過窗稜照進來,昏黃的油燈在輕輕搖曳著,拓拔惜月穿著一套白色的外衣靜靜的坐在床榻上,手裡還拿著一條長褲,只是長褲的襠部卻開了一道口子。此時拓拔惜月咬著銀牙,心裡是又羞又怒,臉上也泛起了淡淡的潮紅,怪不得宴席間房遺愛能說出她褻褲的顏色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
此時,房遺愛也未入眠,而是和李績面對面的坐在屋裡,“大帥,我想明天去九平鎮探訪一番!”
“去九平鎮?那裡都已經被吐蕃人夷為平地了,還去做什麼?”李績不解,這大戰在即,還去那裡做什麼。
“大帥,你不覺得很奇怪嗎,為何吐蕃人只是劫掠了九平鎮呢,其他的村鎮卻分毫未動。而且,以前吐蕃人一般都是搶掠財物,這次卻將鎮上的人給掠走了,這不是在飲鴆止渴嘛?”
房遺愛說的很有道理,吐蕃人還很少做這種事情,一般都會把人留下的,目的是為了長期進行劫掠,不然人都沒有了,還如何打草谷!
“行,你去吧,不過多帶點人,這馬上就要開戰了,千萬不要出什麼岔子!”李績可是對房遺愛很上心的,臨行前李世民親自交代要看好房遺愛,千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