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的,因此事先就想好了如何應對。
“房遺愛,你少給姑奶奶說這些狗屁混帳話,他們呆在丹巴大營就錯了嗎,難道為吐蕃人做事就意味著投靠吐蕃嗎?我可以告訴你,那些子民都是被吐蕃人擄去的,他們根本就是身不由己,所以你們漢人不該殺了他們,他們都是冤枉的!”野離連歌說到此處,雙目赤紅的瞪著房遺愛,胸脯還一聳一聳的。
“哎,連歌姑娘,他們是不是冤枉的,已經無從查起了,總不能你說是冤枉的,他們就是冤枉的吧。而且,你也要為我們想一想,事情緊急,我們根本就來不及詳查!”房遺愛嘆了口氣,他也知道這件事肯定會讓野離氏憤怒的,可是比起李績的目的,犧牲那些野離氏子民又如何呢,反正又不是自己人,再說了,那些野離氏子民明明知道唐軍和吐蕃大戰在即,還心安理得的在丹巴大營裡為吐蕃人服務,這豈不是自己找死嗎。
“哼,房遺愛,姑奶奶看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色,按你的意思,那我們的子民就白死了麼?”野離連歌很氣憤,她恨這些漢人,嘴裡說著一堆的仁義道德,可是野蠻起來比誰都野蠻,還是那種不講道理的野蠻。
“也不能這樣說,你總得給我們一個可信的理由吧?”房遺愛雙手一攤很隨意的說道。
“理由,這需要什麼理由嗎,當時吐蕃劫掠多彌的時候,有很多人都知道的啊,這還用我解釋嗎?”野離連歌瞪著杏眼,撇撇嘴說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們漢人有句話,叫做說得好不如做得好!”
“房遺愛,你這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如果你要證明你們野離氏是無辜的,那就用行動來告訴我們你們的忠誠!”
“哼,就算證明了我們的忠誠又如何,你們漢人還會可憐我們不成?”野離連歌一臉的不屑。
“可憐你們,不,我們從來不會可憐別人,只會尊重別人。如果你能證明你們野離氏的忠誠,那我可以保證到時候一定會向大帥遞話,讓他當著所有党項人的面向那些死去的野離氏子民道歉!”房遺愛一臉凝重的說道,當他說出此話之後,所有的人都詫異的張大了嘴巴,這話說的也太大了吧,殷聞仲挑挑眉毛,心裡很是佩服,這說大話能說的如此心安理得的也找不出幾個了。
“此話當真?”野離連歌狐疑的問了一聲。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房遺愛擲地有聲的揮了揮拳頭。
“行,姑奶奶就信你這一次,房遺愛你記住,如果你敢騙我的話,姑奶奶一定讓你做不成男人,我要讓你給我當一輩子的奴隸!”野離連歌盯著房遺愛的下半身,冷冷的笑了笑,她這一笑,可是笑的房遺愛遍體發寒,這到底是個番邦女子啊,大唐還真找不出如此彪悍的女人來,就算是母老虎程靈兒也沒盯著男人下半身看的膽子啊。…;
“連歌姑娘,放心,如果本將自食其言的話,不勞你動手,我自己就把自己給切了!”房遺愛很大氣的吹噓道,不過心裡又補充了一句,“到時候哥不切小弟弟,就切手指甲!”
“呵,房遺愛,沒想到你還有點男人味嗎,姑奶奶倒是對你有點興趣了!”野離連歌說完還舔了舔猩紅的嘴唇,那樣子說不出的魅惑。
房遺愛吞了吞口水,也沒敢接話,這個女人也太彪悍了,啥話都敢說,一向都是他調戲女人的,沒想到今天被個女人給調戲了。
打發走了野離連歌,房遺愛等人就回到了大帳,此時李穆正坐在一邊生悶氣呢,看到房遺愛之後甕聲甕氣的說了句,“少將軍,回來了!”
“怎麼,李哥,還在生我的氣?”房遺愛坐在李穆身旁,笑呵呵的說道。
“哎,少將軍,不是我說你,你平常挺有氣概的,怎麼今天面對個女人咋就這樣了呢?”李穆恨鐵不成鋼的說著,他都有點懷疑少將軍是不是看上那個蠻女了。
“李哥,我這樣做是有原因的。剛才有些話不好說,現在就沒問題了,你好好想想,為什麼野離連歌一來松州大營就找上了我們左武衛營地?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我們左武衛營地駐紮在羌水之南,很少有人找到這裡的,可是這個野離連歌卻偏偏一找就找到了這裡,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房遺愛拍了拍李穆的肩膀,笑著解釋了一番。
李穆仔細想了想,也有點反應了過來,“少將軍,你是說有人在背後慫恿野離連歌來我們左武衛營地?”
“除了這個原因,還有別的解釋嗎?”房遺愛冷冷一笑,看來這別有用心的人還真不少啊,要是今天自己不在大帳的話,那以左武衛的牛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