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要逗逗婉柔,房遺愛伸舌頭在她的足心舔了下,婉柔也就是個凡人,被房遺愛這麼一弄,差點笑出聲來,她忍著癢,紅著臉怒道,“快放手啊,羞死個人了,你怎麼連那裡都舔,屬狗的麼?”
“嗯,本公子是小狗,那你就是那個插鮮花的東東了!”房遺愛說的不甚明瞭,但婉柔還是聽懂了,這是在說她是養育鮮花的牛糞麼?一怒之下,婉柔恨極了,也顧不得光溜溜的身子了,揚起被子蓋在了房遺愛頭上。
頭上頂著被子,房二公子是啥都看不見了,婉柔一陣粉拳之下,房遺愛也不急,伸手不斷地摸索著,就算閉著眼,他也知道女人的身子是咋樣的,還能找不到目標麼?
婉柔不知道咋搞的,反正她稀裡糊塗的當了手下敗將,房遺愛的手還在尋找著,而那床被子早掉在了地上。
那種感覺真的很奇怪,和聞琦在一起的時候完全不同,房遺愛不斷地吞著口水,雖然還沒真提槍上馬,但是他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神仙姐姐的水好多,還什麼都沒做呢,一隻手已經溼了。當再一次痙攣後,婉柔直接捂住了臉,她居然尿了,好丟人,都怪房俊,=他那隻手就像有著魔力一般。
房遺愛覺得自己有必要給婉柔說點生理知識,否則這女人連尿和噴還分不清楚呢,趴在婉柔耳邊,房遺愛笑嘻嘻的嘀咕道,“神仙姐姐,莫害羞,這叫做潮噴,只有舒爽到一定程度才會有的。這沒什麼丟人的,輸給本公子的女人多了去了。”
房遺愛的話沒起到太大作用,婉柔手指露出點縫隙,氣呼呼的哼道,“就你懂得多,你個混蛋,誠心讓我出醜是麼?”
好冤枉,房遺愛對天發誓從沒有這麼想過,他只是想做足了前戲,讓神仙姐姐減少點痛苦而已,不過既然神仙姐姐都這麼說了,他還等什麼呢?翻過身子,房遺愛抄起了美人的兩條**,心裡很急,可是房遺愛的動作還是很溫柔,因為這可是婉柔的第一次。
起初婉柔覺得很疼,可沒過一會兒就被房遺愛帶動了起來,房二公子可是床上老手了,想制服婉柔這個菜鳥,那還不是手拿把攥的事情。
當異常激烈的征伐結束,婉柔氣喘吁吁地喘著氣,此時她不覺得有多疼,相反還特別的舒爽,就像行走在雲端一樣,輕飄飄的。和聞琦玩過多少次了,她自己都不清楚,可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難道這種事只能是男人和女人做麼?
房遺愛可不知道婉柔在想啥,他支著腦袋伸手撓了撓婉柔胸前的蓓蕾,在美人羞怒中,他呵呵笑道,“好美人,跟為夫說說,你當初跟琦丫頭是怎麼玩的,聽她說,你們當初玩的可是不亦樂乎啊!”
婉柔直接愣住了,本來臉上就有種潮紅之色,現在那張粉臉就更加的紅了,她不知道怎麼回事,難道房俊看透她的心思了?
“你你打聽這個做什麼,不說,要想知道,就去問琦兒!”婉柔是沒臉說的。當初她和聞琦啥都不懂,就知道對著親啊親的。
“真是的,還不好意思?等著吧,總有一天,為夫讓你倆乖乖說出來!”房二公子有個很偉大的夢想,就是讓聞琦和婉柔當著他的面表演一下,那可比動嘴皮子有說服力多了。
房遺愛和婉柔聊著話,兩個人說著說著不免聊到了之前的事情上,婉柔側著身子,小聲的問道。“房俊,跟我說句實話,鄭麗琬做了那麼多事情,是不是你吩咐的?”
“當然,大的方向為夫把握著。具體怎麼去做,由麗琬自己做主的!對了。你怎麼問起這個來了?”
“難道不行麼?我只是好奇罷了。我一直都覺得鄭麗琬是個非常聰明的人,如果是她做主的話,絕不會讓你貓那種險的,身陷太極宮,又被人追殺了一路,要不是碰巧遇到甘雪兒。你這條命能不能留下來還難說呢!”說到這裡,婉柔就湧上了一絲憂色,“房俊,希望你以後不要再這麼做了。若是萬一我沒有去太極宮呢?有道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次次把自己置於最危險的地方,總是不妥的。”
“不讓自己置於險地,陛下又豈會信?而且,婉柔,你覺得為夫想這樣麼,對於為夫來說,最大的危險不是來自於陛下,而是來自於猴靈和李泰還有你,只要這儲君之位還懸著,那為夫就不會好過。你信麼,若是別人上位,那陛下身死之日,便是為夫喪命之日。所以啊,為夫必須這麼做,而且你不覺得不立危牆之下也需要實力的麼,以我房家現在的情況,有膽子對抗整個大唐麼,既然對抗不了,那我只能去取得陛下的信任!”
房遺愛的話略顯得有些殘酷了,可是婉柔卻無法反駁,不得不說他說的很對,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