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管。程處默抱著酒罈子,臉蛋子都紅了,“俊哥,說好了撒,這次回幽州的時候,帶著兄弟一塊回去,你要是說個不字,為兄就跟你急!”
“處默兄,你急個毛毛雨啊,這事你得去問陛下,俊哥要是說了算,兄弟們都跟著他去幽州折騰高句麗蠻子了。我可是聽說了,劉仁軌領著一幫雜牌軍,把高麗人攪了個天翻地覆,到現在那高麗人還沒緩過神呢!”
李業詡還沒說完呢,程大公子就不樂意了,梗著脖子就罵道,“業詡,你咋說話呢,俊哥手底下那幫子人還叫雜牌軍,光那突厥僕從軍就夠高麗人喝一壺的了,真要說起打草谷。咱大唐就沒哪支部隊能趕得上突厥人。”
“哎,你們都閉嘴,咋說話呢,怎麼越說越不對味了,好在你們是想說房某手下養了一群強盜兵啊,說,是不是這個意思?”房二公子覺得牙疼,每次跟這幫子鳥人喝酒,就沒痛快過,這些人要是不整出點么蛾子。那就會腚疼。
李恪兄臺老斯文了,小酒往嘴裡一貫,呵呵笑道,“俊哥,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兄弟們可沒這個意思啊,嘿嘿。哈哈”
笑。笑得滿嘴大槽牙都露出來了,房遺愛這個鬱悶啊,這位燒黃紙斬雞頭的拜把子兄弟還是那個鳥樣子,都說這人啊越老越成熟,李恪兄臺正好反著來,他是越活越活脫。估計再過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