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房二公子這句話。汪呔倆腿一哆嗦差點沒蹲地上去。這張嘴啊,咋就這麼不靠譜呢。說房遺愛是狡辯也好,是無恥也好,總之這傢伙很輕易的獲得了主動權,汪呔嚇得打著擺子叫道,“陛下。臣臣不是說你臣是說”
房遺愛好不容易逮住機會,哪能讓汪呔解釋,當即虎著臉罵道,“你想說啥。你說個鳥,你不是說陛下,那還是說誰,難道我大唐還有第二個聖上不成?你個混蛋,吃著我大唐的俸祿,卻胡思八想記掛著別人,你倒是說啊,你是不是前朝餘孽?”房遺愛色厲內荏瞪著眼,那樣子想要吃人一般,房遺愛身材魁梧的跟個人猿泰山似的,這一顯擺大身塊,把個汪呔都嚇迷糊了。
“啊,不,你休得汙衊汪某,陛下臣說的就是陛下大唐哪有什麼第二個聖上,我看你才是大唐的亂臣賊子!”
汪呔此話一出,一幫子朝臣就直接閉上了眼,完蛋鳥,這個汪呔咋就這麼沉不住氣呢。房二公子就等著汪呔這句話呢,他趕緊一本正經的稟告道,“父皇,你聽見了,汪御史親口承認了再說你,他說你是靈帝劉宏!”
李世民都快笑抽了,可是面上還得裝作生氣的樣子,他一拍扶手,冷著臉怒道,“大膽的汪呔,好好地御史不當,竟敢當朝辱罵朕。來呀,把汪呔拖出去重打十大棍,交由吏部革去御史之職。”
汪呔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就啥也不知道了,他這一生就這麼完了,也不知道咋回事,汪呔倆眼直勾勾的盯著王博看,弄得老王博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咳咳,汪呔,你看老夫作甚,你辱罵陛下,能留你一條命,已經算是陛下開恩了,你還不謝陛下寬宏之恩!”
王博不說還好,他話剛說完,汪呔就像瘋了一般衝向了老王博,“王老兒,老子跟你拼了,你不是說出了啥事都保著汪某的嘛,你個老雜毛,汪某咬死你,來啊,抓住王博,老子要下酒!”
房遺愛看得都傻眼了,汪呔居然瘋了,這意志力也太差勁了吧。好在王博旁邊幾個年輕的官員夾住了汪呔,否則老王博真被汪呔咬住了。
變故來的太快了,李世民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鬧劇,不過這一鬧也好,王博的威信就更加的低了。汪呔被殿上侍衛拖了下去,自打汪呔被逼瘋了,御史們再沒敢輕易露頭的了,房老二就靠著一張嘴皮子就給汪呔安了個亂臣賊子的名聲,別人上去也不一定討得了好啊。
程處默可沒那麼多講究,咧著嘴光偷笑了,俊哥真乃神人也。本以為朝會會這樣虎頭蛇尾的散掉的,誰曾想房遺愛剛想站回去當柱子呢,有個大佬就站了出來。一看到這個大佬,房遺愛差點沒氣吐血了,這老頭不是別人,正是魏徵魏玄成,魏玄成一出馬,簡直是一個頂倆啊。
看到魏徵後,李世民心裡都開始打哆嗦了,這魏徵出了名的倔脾氣,總不能為了這點破事把魏徵的官擼了吧。
論起引經據典,滿朝堂除了孔穎達就是魏徵了,魏徵懂得很多,從前秦說到楚漢,從晉朝說到前隋,滿嘴裡之乎者也的,把個房遺愛都聽迷糊了。不過大體意思還是明白的,那就是房二郎必須立刻停止買官賣官的行為,否則就丟刑部裡逮老鼠去。
靠,魏老頭也真夠狠的,明眼人都知道這主意是李世民挺著的,還把所有苗頭對準他房遺愛,簡直就是不公平嘛。
李世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好眨著眼衝房遺愛使眼色,哎,這小子鬼點子多,趕緊想個法子把魏徵忽悠下去吧,要不今個這朝會就別想散了。
房遺愛有個屁辦法啊,還眨眼,他房遺愛還想找個人幫幫忙呢。得了,乾脆玩點狠的吧,心中一想,房遺愛臉上就湧上一股悲慼之色。“魏尚書說的是,小子過兩天就把捐糧的事情停了,哎,如此魏尚書應該沒意見了吧?”
“行,房俊。你好自為之吧,老夫會看著你的!”魏老頭生怕房遺愛刷什麼鬼主意。房遺愛卻耷拉著腦袋再也沒說什麼。李世民老不願意了。這些年他早撈好處撈上癮來了,都怪死腦筋的魏玄成,就不能變通下麼?
老王博意外的不得了,房二郎咋這麼好說話了,剛才為了這點事情把汪呔都罵成瘋子了,怎麼面對魏徵就虛了呢?要說房遺愛怕魏徵。老王博是一萬個不相信的,房遺愛這個人整一個混不吝,惹急眼了連侯君集都敢剁了,他會怕魏徵這個老頭?
一場朝會還真是虎頭蛇尾的散了。一散朝,房遺愛就被李世民捉進了甘露殿,一進屋,他就遭到了李世民的唾沫星子,“臭小子,你咋回事,怎麼這麼容易就認輸了,你答應朕的好處呢,告訴你,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你就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