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大腿就叫了起來,“好小子,你這個主意好啊,朕允了,此事交由你全權負責,要啥人就去工部調,匠作監也歸你管。總之,你就可勁的造,把高句麗所有值錢的玩意都給朕刮過來。尤其是黃金,能收多少就收多少。不過啊,你那個啥玩意的貨幣戰爭可別露了陷,要是被人捅出來,真絕對不會認的。”
“父皇。這個你放心,小婿玩經濟戰爭比耍大刀還在行。你就瞧好吧。只是父皇。你有沒有想過,買了東西咋運出來,如今高句麗人封鎖北部,陸路不通啊!”
“你真笨,咱們那個太平洋海盜團不是正在海上晃悠的麼,讓他們打扮打扮扮作商船。還有江南各水營的船隻,都弄到北邊來,這次朕要把高句麗掏空了!”
李世民說的是咬牙切齒的,房二公子最瞧不上李世民這樣的人了。明明陰損起來比誰都牛叉,偏偏掛著個明君的牌子,整一個當婊子還要立牌坊嘛。
翁婿二人聊得煞是開心,不時會傳出一陣爽朗的大笑聲,高鶚聽得一愣一愣的,他也想湊近了聽聽陛下和房二公子在聊啥,可是腳丫子剛買進去,就被陛下給罵了出來,按照陛下的說法,他們的事情是絕密,誰都不能說。
高興了好一會兒,李世民臉上的笑容突然戛然而止,“不對啊,俊兒,剛想著好事了,你有沒有想過有錢沒法花的情況啊,高句麗蠻子跟咱們大唐情況不同,咱們自己人去高句麗買東西,那還不是一眼就能被人認出來?”
“父皇,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咱們拿出點真金白銀,在高句麗商人中收買幾家做內奸不就行了麼?高句麗蠻子又不是個個剛正不阿,就不信沒有小人!”
“俊兒,你這話有道理,不對,你小子是不是早就想過這麼禍害高句麗蠻子了,否則,咋能短時間內把那啥的貨幣戰爭弄得這麼透徹?”
“”房二公子傻眼了,他該怎麼回答,總不能告訴李世民這什麼經濟戰爭以前多年後被人玩的臭大街吧?吞吞口水,他乾巴巴的笑道,“父皇,小婿曾經對月冥想,又在父皇偉大光輝的照耀下,猛然間就想到了這樣的主意,要說起來,還是你聖明啊,要是沒有你的照耀,小婿八百年也想不出這樣的主意啊!”
“喲呵,是嘛,哦哈哈”李世民咧著個大嘴嘿嘿直樂,就剩臉上寫上四個字“我喜歡聽”了。
要不怎麼說李世民喜歡聽馬屁話呢,虧得他腦瓜子清明些,否則就是個楊廣第二,整天好大喜功,愛臉皮子的。
趙沖和高鶚正研究裡邊說啥呢,就聽裡邊房二公子吊著嗓子喊道,“趙大鬍子、高公公,你們進來下,有話問你們!”
一聽二公子召喚,倆人趕緊貓著腰跑了進來,向李世民行了一禮,就轉臉問道,“二公子,你想問啥事?”
“沒啥大事,本公子就問問你們,咱們陛下是不是千古以來最聖明的天子?”房二公子一發問,趙衝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此等時候還不表忠心,那不成傻老冒了麼,“陛下聖明,乃千古一帝也!”
“哈哈哈,趙衝,你這傢伙,也跟著學壞了?”還學壞了,聽李世民笑得那麼大聲,哪有半點謙虛的樣子,也幸虧高鶚不是後世的劉瑾,否則那還不責怪房二公子搶了他的飯碗。
長孫皇后領著倆閨女在御花園裡逛了一圈就回了百福殿,至於御膳房那邊,派個宮女太監的去就行了。這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裡邊爽朗的笑聲了,貼在門上聽一聽,李簌差點沒吐出來,這個臭姐夫又開始拍父皇的馬屁了。父皇也真是的,每次都是這麼受用。
百福殿的晚宴很是豐盛,本以為飯菜能堵住房二公子那張嘴的,誰曾想李世民倒主動提起了趙文然,“俊兒,那個趙文然你到底怎麼打算的,就那種兩面三刀的傢伙,真有大用?”
“父皇,你這就有所不知了,淵蓋蘇文那人自負的很,那趙文然雖然小人一個,但如果能用好了,這能頂的上千軍萬馬了。小婿回來的路上就一直在想這件事了,趙文然可是個好東西,得琢磨下用他給淵蓋蘇文挖個坑才行!”
房二公子說的很是輕巧,長孫皇后心裡卻是咯噔一下,還挖坑呢,光那個什麼貨幣戰爭,就可以坑死淵蓋蘇文和高句麗人了,還想著用趙文然挖坑,這個二郎可真算缺德到家了,偏偏陛下還跟他狼狽為奸。
“得了,那個趙文然,朕也不管了,只是那些突厥人怎麼弄,近十五萬的大軍,都弄到幽州邊境,咱大唐哪來那麼多糧食供著他們?”
“父皇,其實你多想了,小婿問你句話,那突厥人最在行的是什麼?”
房二公子這個問題可把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