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愛很是認真的說道,“達哈勒、戈林翰,希望你們能明白,我大唐沒有讓你們當奴隸已經算是不錯了,你們都明白,如果換做我大唐敗給你們,我們會是什麼待遇?恐怕不是死,就是當奴隸吧?伙食的情況會改善的,不過得你們自己爭取,只要你們立有功勞,朝廷會給你們發放大唐的戶籍,從此讓你們做一個真正的大唐子民,待遇也自然會與大唐將士持平,但是現在,想都別想!”
“明白,可是現在光窩在軍營裡,又如何立功?”達哈勒心中有些明瞭,可還是想問問房遺愛。
房二公子哪會告訴達哈勒那麼多事情,撇嘴笑了笑,有些敷衍的說道,“如有行動,會通知你的,你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約束好自己的部下。讓他們明白自己的身份,想要活命過上好日子,就得聽話!”
達哈勒苦笑著搖了搖頭,果真不愧是大唐最狡詐的年輕人,說話滴水不漏。待房遺愛離開,戈林翰就皺起眉頭,有些氣悶的說道,“達哈勒,看來房遺愛是打算讓咱們當刀子了,恐怕過不了多久。他就要讓咱們去打靺鞨人了。”
“戈林翰,你明白的事情,我自然也知道,問題是有的選擇麼?正如房遺愛所說,至少我們現在還叫僕從軍。還有飯吃,有衣穿。也沒受到什麼虐待。戈林翰。你好好想想吧,突厥已經沒了,只要這些突厥勇士們能夠活下去,還顧得了那麼多麼?”
戈林翰在想什麼,達哈勒心裡很清楚,不就是想儲存實力藉機恢復突厥麼。可那都是妄想的。地處遼東,突厥勇士能依靠的也只有漢人,沒了漢人的支援,他們吃飯都成問題。當然也可以搶一塊地盤,可是有那種可能麼?只要突厥勇士稍有二心,房遺愛就會毫不留情的舉起屠刀,幽州本就有著將近九萬人的大軍,可是房遺愛還是從關中調來了四萬人的左武衛和龍虎衛士兵,針對的還不是突厥勇士麼?
墨奇釋來到了左營,見到達哈勒和戈林翰後,他恭敬地行了一禮,“達哈勒大人!”
“哼,墨奇釋,你來做什麼,做漢人的走狗,是不是很開心?”戈林翰好像很鄙視墨奇釋,但墨奇釋沒有生氣,而是淡淡的笑了笑,“戈林翰,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我墨奇釋是左武衛騎兵統領,不是走狗。我墨奇釋並不高尚,可也知道為誰盡忠,為你的咄陸可汗,為你所謂的突厥帝國麼?別做夢了,你根本不知道大唐有多強,更不知道什麼才叫血統,想當年我突厥地域廣袤,可是結果又如何?你沒想過麼?就因為我突厥是一個個的部落,有著處月、有著處密更有著突騎施和弩失畢!”
戈林翰在生氣,達哈勒卻在想著墨奇釋的話,是不是很有道理呢,也許突厥本來就不算一個國家吧,一個惶惶不安的部落,選擇找尋最能依靠的後盾有什麼錯麼?一直都覺得突厥很強,現在想來,突厥恐怕比吐蕃還不如,至少吐蕃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吐蕃,而突厥卻是強行捏在一起的,如果沒有劼利可汗和咄陸可汗,也許突厥各部落早就走向不同的道路了吧。
幽州城裡最繁華的街道上,房遺愛不置可否的望著春香樓,宋玉和雨露也是五味雜陳的,三個人卻沒了進去的**。如今宋玉已經成了房府的少夫人,那宋家的生意自然是不能再管的,可是宋無祥很豪氣,當初大婚的時候,直接將河東道和河北道的生意分給了宋玉。對於這一點,房遺愛並不覺得高興,越是分不清楚,越是沒好處。
“進去吧,這裡以後可是咱家的產業了!”房遺愛心中有個想法,他想將春香樓改造一下。至少,房遺愛是沒有開青樓的想法的,不過弄個高等的娛樂場所還是可以的嘛,等著娛樂場所建成了,那些原來的青樓女子就是現成的服務員了。至於想嫖的,就去別的青樓唄。
不光房遺愛是這樣想的,李雪雁也早跟他提過了,不管怎麼說,房家的產業裡是不能有這種場所在的。
熟悉的閨房裡,熟悉的味道,只不過人卻變了,那個時候宋玉還是英姿颯爽的宋東家,如今已經成了婦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筋錯亂了,宋玉竟然讓雨露打來了一盆熱水,還說要洗腳。
洗腳好啊,這種事房二公子得親自來才行,宋美人坐在椅子上,房二公子蹲在地上三兩下拽掉了白襪。好一雙先天的美足,宋玉和房二公子都不知道在床上滾了多少次了,所以早沒了原來的嬌羞,她將玉足在男人臉上颳了刮,抿著嘴笑道,“夫君,還不快點,再不洗水都涼了!”
“好,催什麼催!”二公子表示慾火很旺盛,媳婦有不少,唯獨宋美人的玉足最勾人。
雖說在洗腳,可最後卻洗到床上,二公子手法好,嘴巴又是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