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徐州官員,房遺愛也沒怎麼留意,反正以後會認識的。
下了馬,房遺愛朝李元禮走去,按照規矩,房遺愛是要向李元禮行禮的,所以他微微躬身拱手道,“晚輩房俊,見過鄭王叔!”由於自己駙馬爺的身份,所以喊李元禮一個王叔,也不過分。
其實房遺愛也是想向李元禮傳遞一個資訊,那就是一切還有得談。聽了房遺愛的話,李元禮心中當真是鬆了一口氣,果然如他所料,朝廷並不打算置他於死地。不過一切還得細談才行,朝廷可不是那麼容易放過他的。
見過禮之後,李元禮就領著房遺愛去了官衙,在官衙裡,李元禮向房遺愛介紹了下徐州大小官員,房遺愛一個個問著好。事實上房遺愛沒記住幾個人,這麼多人吵吵鬧鬧的,就跟賣菜的差不多,他哪有心思去管這些破事。在官衙裡墨跡了好半天,房遺愛才和李元禮回到鄭王府。
在整王府裡,房遺愛也見到了早就趕來的拓跋惜月,讓房二公子鬱悶的是拓跋惜月並不像鄭娘子那般膩人,只是甜甜一笑後,拓跋惜月就領著聞珞等人去陪鄭王妃說話去了。進了書房,李元禮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消失了,他知道說正事的時候到了。
書房裡,房遺愛坐著,李元禮卻沒敢坐下,李元禮很清楚自己的境地,別看自己是個王爺,可那也是外人看的,在房二郎眼中,他這個王爺也只是個名稱罷了。房遺愛心中暗自嘆了口氣,真不明白李泰是怎麼逼李元禮上鉤的,難道李泰的手段比李元禮還要強麼?說李泰比李元禮厲害,房遺愛不會信,歷史上哪個李元禮可是文武雙全的難得人物,他現在這種懦弱的樣子,一定是假象吧。
“鄭王叔,現在就咱們二人在,你就不用裝成這副樣子了吧?”房遺愛不希望看到這樣的鄭王,如此懦弱不堪的鄭王也不值得他費心思,看著桌上的茶水,房遺愛輕輕地搖了搖頭,“鄭王叔,在房某面前不用裝成這副樣子的,就算你裝了,房某也不會信。貞觀十二年,鄭王府逃奴鄭安山佔東海葫蘆島為匪,劫得錢財無數。貞觀十三年冬,鄭凡師以修建王府為名進生鐵五千斤,而最後這些鐵卻不見蹤跡”
隨著房遺愛一句一句的說下去,李元禮額頭上也慢慢地滲出了冷汗,不錯,房遺愛說的事情是他做的,只是他不明白,既然房遺愛已經查出這些事情,為何沒有告訴李世民呢?如果李世民知道了,絕不會放過他李元禮,這一點絕對可以確定。
“鄭王叔,後邊還有許多事情,還需要房某一件件說下去麼?”房遺愛既然敢來徐州,就有把握拿住李元禮。否則鄭麗琬和拓跋惜月又何必早早的來徐州呢,也許李元禮沒怎麼在意鄭麗琬和拓跋惜月吧,因為這兩個女人表面上確實實在遊山玩水。不過鄭麗琬和拓跋惜月沒有動作,不代表九手和六子也閒著,徐州靠著洛陽如此近,九手有幾十種方法挖出鄭王府的秘密。
被人查的如此徹底,李元禮也沒必要裝下去了,他坐在椅子上,有些面無表情地問道,“房俊。你既然知道這些事情,為何沒跟陛下說?”
“有些事情房某要查的,只是要不要告訴陛下,那就要看鄭王叔配合不配合了!”房遺愛如此說已經非常明顯了,那就是他需要鄭王府的力量。準確的說,他需要李元禮聽他的話。
李元禮到底是個親王。他無法容忍房遺愛說的一切。可是好像他也沒得選擇,不聽從房遺愛的吩咐,那鄭王府就會被抹平,當李世民知道一切,就算他再不想中原亂,也會對他李元禮下手的。良久之後。李元禮才低聲問道,“房俊,你到底想要什麼,現在鄭王府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你感興趣麼?”
“不。房某隻是對鄭王叔感興趣而已,房某想要的並不多,只求鄭王叔寫幾道摺子而已!”房遺愛的話音剛落下,李元禮心中就暗暗吃了一驚,房遺愛越是如此輕鬆,那麼事情就越不簡單。
“摺子可以寫,不知你想些什麼東西?”李元禮很納悶房遺愛想做什麼,房遺愛放下茶水,微微挑起了眉頭,“鄭王叔果然是快人快語,聽說如今這徐州刺史可不怎麼讓人放心啊,還有那個長史曾國濤好像貪心不小吧?”
李元禮想到了許多,卻沒想到房遺愛的野心會如此大,一個徐州刺史,一個徐州長史,房遺愛這是要獨攬徐州大權啊。李元禮知道,只要這道摺子上去,徐州就再也不是他李元禮說了算了,從某種方面來說,一州刺史才是一州掌權者,他這個徐州大都督也得看州刺史的臉色才行。
徐州,做為未來科舉的試行地,房遺愛必須緊緊地握在手中才行,將來很長時間內計程車子將從徐州和揚州走出來,誰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