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還沒對兩眼呢,人就被拉過去了。老鴇子嚇得渾身一哆嗦,這還了得,這不是要硬來麼?說說話,佔佔便宜還行,要是真讓這三人把雨露的身子糟蹋了,那她這春香樓可就虧大了,培養一個花魁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沒個三五年的功夫,你想都別想。
雨露還算鎮定,這乍一坐在李簌腿上,她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這後背怎麼軟軟的?雖然不是太明顯,但是雨露還是感覺得到的,這公子哥是女扮男裝!一有此想,雨露便再無擔心了,老鴇子急的火急火燎的,她卻坐在李簌腿上,嗲聲嗲氣的哼道,“這位公子,還未請教,你高姓大名呢!”
“李,李四。姑娘喊我四公子就可以了!”李簌說著,一隻色手就往雨露的面紗摸去。
房遺愛正想著怎麼打發走老鴇子呢,他可不想再給錢了,否則這老鴇子非慣出毛病來不可。一聽李四兩個字,房遺愛一個沒忍住,把嘴裡的茶噴到了地上,這李簌也太惡搞了,還李四呢,怎麼不張三呢?
“老鴇,這沒你什麼事了。去給弄桌酒菜來!”海棠看老鴇子楞這裡不走,便有些不高興的哼了哼。聽了海棠的聲音,老鴇子才反應了過來,瞅瞅雨露,她訕訕的笑道。“雨露啊,好好陪著幾位公子。一會兒讓人把你的琴弄來。你也好給幾位公子助助興!”
“走走走”李簌有點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這老鴇子也真是鬼精鬼精的,她李簌一個女兒身,還真能把雨露糟蹋了不成?還送什麼琴,這不是擺明了讓雨露保住身子麼。
老鴇子一看李簌臉色不善,只好拱拱手退出了屋子。這當老鴇子重要的就是眼力勁,跟客人要賞錢那無可厚非,但是貪得無厭的話,那就是在打自己的臉了。
雨露提著茶壺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番屋中三人。憑著她的經驗,她可以斷定這是一男兩女,這可就奇怪了,一個男人領著兩個角色女子逛青樓,這話說出去,又有幾個人信呢?
房遺愛早就發現雨露的目光了,他眯著眼,笑呵呵的問道,“雨露姑娘,你認識本公子?”房遺愛的聲音很輕,可是卻給雨露帶來一種無形的壓力。
“沒沒公子說笑呢,雨露至今還是第一次見您,怎麼會認識您呢?”雨露儘量讓自己自然一些,但是她的表情還是有些慌亂
房遺愛不禁有點冷了下來,這雨露一定知道些什麼,否則她不會說話如此慌亂的。李簌也有點覺得不對勁兒了,她抽抽鼻子,伸出手猛地揪掉了雨露的面紗。
雨露顯然沒有想到李簌會這麼做,一去掉面紗,就露出了那張潔白的臉龐。這是個難得北國佳麗,雨露是極美的,做為春香樓的花魁,那還能差的了?可惜的是,房遺愛不認識雨露,他敢確定,自己從來沒見過雨露。
房遺愛本打算問雨露一些話的,可這時候卻傳來了一陣敲門聲,他不得不壓下了這個心思。門開了,老鴇子和夥計沒進來,進來的卻是位笑如春風的女子,這女子一身翠綠紗衣,腳上一雙水藍色的短靴。
看到這個女子,房遺愛就有些釋然了,要是早知道她來到了幽州,又何必胡思八想的呢,看來雨露之所以來陪著,那也是這個女人安排的了。
起身放下茶杯,房遺愛挑著眉毛微笑道,“宋姑娘,多日不見,你這風采更勝往昔啊,瞧這樣貌,真是越來越迷人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宋玉懶得理房遺愛,她關上門,不客氣的坐在了房遺愛身旁的坐位上,“房將軍,你也不錯啊,這次多久沒見,您這臉皮都趕得上兩層城牆了。”
兩層城牆?李簌一雙大眼睛衝房遺愛眨了眨,便捂著嘴咯咯笑了起來。房遺愛臉色有點垮,這宋玉怎麼長了副刀子嘴呢,看來以後不能跟她鬥嘴皮子了。這時候李簌特別懷念武曌,如果武曌在的話,保準半個時辰內把宋玉氣的掉眼淚兒。
坐下身,房遺愛衝著宋玉虛空抓了抓,至於她在抓什麼,除了宋玉,估計另外三個女人都看得懂。
李簌和海棠自不會向宋玉行禮的,但是雨露就不行了,宋玉剛坐穩了,她便低身福了一禮,“姑娘,您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呵呵,雨露啊,你可真夠傻的,我要是再不來,你就要被這位房將軍送到都督府大牢裡去了!”說完這話,宋玉不無挖苦的望了房遺愛一眼,房遺愛也不辯駁,只是伸手摸了摸鼻子。
“嗯?都督府?”雨露一聽這個名字,再一想到房將軍三個字,這心中就湧起了滔天巨浪,姓房的,還主事都督府,那除了信任的大都督駙馬爺之外,還有第二個人麼?想到這裡,雨露一雙美目不由自主的多看了幾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