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指望一個貪汙作弊就想整死李艾,那可真是痴心妄想了。
“諸位都回吧,如何處置李艾。朝廷自有公論,如果李艾大將軍確實不法,本都督一定不會輕饒他的。來,現在大家先散了吧,房某保證,兩天之內必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房遺愛這麼說,老百姓們還真就信了,可是一直跟在後邊的聞珞卻把臉扭一旁去了。這可真算得上吹牛不打草稿了,要是真能一棒子打死李艾,還用得著這麼麻煩麼,又是讓趙擬唱戲,又要親自去右營的,簡直就是劉邦闖鴻門宴嘛,而且這個鴻門宴還是自己擺出來的。
哄走了百姓們,房遺愛領著人騎馬真奔右營而去,他倒不擔心會有人攔著。這個時候李艾撇乾淨自己還來不及呢,才不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正如房遺愛所想,李艾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他不怕房遺愛查,如果真要治罪,那點破事也整不出啥名堂來,他現在就怕房遺愛借這個機會挖出更多的東西。他李艾的秘密太多了,有好多東西是見不的光的,李艾想到了和隱太子李建成的關係,但卻唯獨沒想到兵器的事情。
來到右營,房遺愛馬不停蹄的闖了進去,右營的府兵也不敢攔著,這位新任的大都督囂張慣了,好像從沒怕過啥。
李艾不想理房遺愛的,奈何房遺愛來得太快,直接把他堵在了帥帳,這下他就是想裝病不來也沒用了。瞧見李艾那臉色虛扶,一步三喘的樣子飛,房遺愛心中就是一陣冷笑。想裝病嘛,嘿嘿,裝就裝唄,到時候不知道誰會哭呢。
李艾想行個禮,房遺愛卻是一副老好人的樣子扶住了,“哎呀,大將軍,千萬不要在意這些俗禮。今個房某此來,就是想印證下趙擬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大將軍你也知道,這理啊不辨不明,有時候還真得需要調查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李艾心中好一陣噁心,他現在都想吐了。這房遺愛到底是練的什麼功夫,竟然把臉皮子練到如此爐火純青的地步了。前些日子剛砍了他李艾的手指頭,現在才過了多久,就成了不用在意俗禮了,懶得跟房遺愛叨叨,李艾繃著個臉拱手道,“大將軍,李某絕對是清白的,這一點,李某可以對天發誓。還請大都督仔細搜查,還李某一個清白。”
李艾和房遺愛都在笑,但是其中的意味就各不相同了,房遺愛笑李艾上了惡當,而李艾卻在嘲笑房遺愛屁都不會查出來。
“哎,看大將軍這身子骨不是太好啊,不如回去休息下吧,正好房某那有根虎鞭呢,要不要送去給你補補?”
聽了房遺愛的話,李艾的臉皮子就是一哆嗦,在大唐朝,但凡是個男人就知道虎鞭是幹嗎的,那可是壯陽的神品,房遺愛這麼說,不是在諷刺他李艾不舉麼?太氣人了,可是為了自己的大局,李艾也不敢點出來,只好拱手道,“大都督多憂了,如此良藥,還是大都督留著自己用吧。哎,李某這身上的傷還是不好,就不配大都督了,若想看什麼東西,讓兵士們引路就行了。”
房遺愛也不挽留,她現在要做的可是坑人的缺德事,如果李艾在這裡盯著,他還真不好下手。李艾氣哄哄的走了。更輕也沒留下來,說起來也不能怪耿慶,連她都以為房遺愛是來查貪汙案的,可是最後房遺愛瞄準的卻是丁字號第十一房的兵刀。
“大都督,您忙著,末將送大將軍回去!”耿慶裝模作樣的,房遺愛也沒攔著,直接點點頭同意了。
“慢走,要照顧好大將軍啊,嘿嘿!”這倆人也真是眼睛長頭頂上去了。真以為他房某人閒著沒事查什麼貪汙案麼,貪官多了去了,還在乎李艾麼?
耿慶扶著李艾往外邊走,房遺愛那麼恍若無事的目送他們而去。等著出了右營,李艾上了馬衝耿慶打了個手勢。“耿慶,你留下。看看房遺愛到底搞什麼鬼。若有什麼情況,立刻告訴我。”
“好的,大將軍,您慢走!”耿慶不斷地蹙著眉頭,他不覺得房遺愛能查出啥來,當年府庫的東西都處理乾淨了。現在連根毛都沒留下,光指望一本賬簿能有什麼用,到時候大不了說賬簿是偽造的就行了。其實耿慶也挺疑惑的,不是手裡還攥著黃文埃的麼。怎麼就讓趙擬出場了呢,這也太不合常理了。
房遺愛才不管李艾怎麼想的呢,他讓人領著在右營逛了起來,房遺愛和李艾的矛盾,那可是眾所周知的,所以右營士兵也沒把房遺愛看在眼裡,識趣的就會拱拱手問個好,不識趣的直接裝作沒看見。
房遺愛才不在意這些問題呢,只要把劣質兵器的事情捅出來,保準這裡邊的人有一半會感激他房某人。
那